拉斐尔轻轻摇头,带着笑意:“怎么会。”
“那就更简单了,”莱默尔讽刺地仰头望着天花板,不然仇恨的目光恐怕会立刻流出来,“我把视频交给你,你杀掉我,完美收场。”
拉斐尔很久没有说话。
明黄色的暖灯下,雄虫因为绝望和愤怒,褶皱凌乱的衬衫只是披上了,还没来得及扣扣子,裸露躯体还沾湿了透明的汗液,慢慢沿着结实的腰线往下滑。
包括现在竭力扭头不堪对视,扯起的嘴角弧度却表明了嘲讽的笑容,也脆弱得有些勾人。
秀色可餐。
“你还不够理智,”拉斐尔以教训的口吻说,“惹恼我对你没有好处,我知道你很聪明,但你处于无法自保的地步,应该先学会跪,再学会请求,而不是质问。”
“是吗,我答不答应你这重要吗?我惹不惹恼你重要吗?要是我不同意,你随便用性命逼迫我不就可以了?我哪有选择的余地?我没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你你哄骗的伎俩真的很垃圾!”
莱默尔倏地直视向拉斐尔,不过仇恨的情绪已经收敛得很好,片刻的整理后,只剩下不甘和愤怒…
而且好似快哭了一样。
曾经妻子告诉他,他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他怎么敢真的惹怒一只权高位重的雌虫,挑衅后的及时示弱是必须的。
还是那句话,除了色相他一无所有,只能赌亚萨卡雄虫的稀少会让所有的雌虫都对貌美的雄虫抱有冲动的可能。
拉斐尔直直看了莱默尔几秒钟。
他开始觉得这个玩具好玩了。
不过,玩具的心情不重要。
“过来。”他比了个手势。
莱默尔不动。
“过来啊,你是怎么接待客人的?”
拉斐尔笑了笑,“我是刷了权限进来的,拥有享受你服务的权力,现在我不跟你聊那些,只是要求你做好本职工作,也这么难吗?”
“小心我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