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湿麻袋坠地的响声。
几个雌虫低着头快速上前,将沙土铲入血液正在弥散的深坑里。
荒郊野岭,只有偶尔路过的野狼能刨出这具冤尸。
“大人。”
“嗯,处理完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待机。”
“是。”
拉斐尔拿出烟,手下机灵地伸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他没有拒绝,倾斜着头等烟尾渐渐变红,变明亮。
收拾好手套和枪支,天色已晚。
该回军营了。
六皇子交代的任务尽数完成,那么是时候给未来的新上级送去那份示好的礼物。
噢对,险些忘了,送礼之前得先将那个雄虫俘虏安全转移。
回到慰问营后门,拉斐尔才回想起几天前自己还沉浸其中的乐子。
真是太忙了,忙起来连往那方向思考的心力都没有,但是一旦过度的工作结束,深藏于骨髓的欲望又会像反弹的烈火从底到头地烧起来,提醒着这具身体已经是个成熟期的雌虫。
禁欲正在变得越来越困难。
打以前,他能买一两个新款飞机杯对付掉,不过这种强度的发泄在见识过真正的激情大片以后,深感不够用。
士兵长在小楼里给他备了一桌下酒的好肉好菜,拉斐尔稍微瞥一眼就能猜到这用掉了慰问营一个星期的奢侈品配额。
权力大就是这样,走到哪都被追着捧。
他怕被人关心,因为他缺少那种经历,生涩会使人恐惧;然而他对应酬这种事倒是驾轻就熟,很自然就坐下来,杀人后虽然没胃口,吃点小菜也挺放松。
酒过三巡,士兵长还在拿话讨他开心。
“这么说,确实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了。”拉斐尔拿手帕擦嘴,停下了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