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情欲时候的淮原也许会意出望外,恨不得用底下贪吃的花穴蹭乱他师尊的蓝衣裳,想使两片肥厚水嫩的花穴吞吐着一小片师尊的衣袖。
偏生他此刻清醒的不行。
就算昨日之事,淮柯并没有多说什么,如今还要找来药膏替他擦拭容易犯大水的甬道……淮原心绪清明的情况下,他怎么敢。
如若他胆子真那么大,何必需等到师尊回仙门闭关,他才偷偷摸摸到师尊书房,以毛笔插穴来缓解甬道里欲求不满的痒意。
淮原愣愣眨两下眼睛,错觉自己听错。
直到淮柯切切实实站在床栏侧,捎来小院的雪梅香,迟了很久的慌张与无措慢慢充塞他所有行为。淮柯很安静等着他主动脱,眸光垂下。
淮原支支吾吾,“不是,师尊,我,我觉着,这种东西一个人也可以办到,就,就……”
淮柯淡声打断他:“你能窥见吗?”
淮原顿住,他认真想了想自己俯腰,从大开的双腿间越过阴茎去看那处肉穴的动作。
虽说是有点难度,姿势颇为诡异,可让静若深潭的淮柯来一本正经替他上药,那他自己来好像……也不是不行。
淮原用手指挠了挠下巴,狐疑地抬眼问淮柯:“那要不我,我试试?”
男人望了他许久的眉眼忽然笑开,似是为他幼稚的一番话感到好笑。他语气还是一贯的平静,与不容置疑:“自己脱。”
话不过三,到底为师,谈笑间的压制力是无法否认的。淮原只好缓慢的褪去亵裤,昨晚维持大张状态的两条长腿此刻岔开就分外轻松。
红裳黑莲花纹的上衣未除,日光照拂,深色衣裳显得他肌肤更清透,恰似宫廷上等的冷白温玉。
淮柯背抵着床栏侧的红檀木柜,手抓到几卷散乱的古籍。而他那银发束起高马尾的师尊,于是就蹲下身去,见识过山川湖海,人间盛景的眸光淡然落在他那处寻常男子没有的女穴上。
昨天玩过的嫩穴恢复能力很快,如今又是那副没有经人弄过的青涩样,色泽浅粉的两瓣阴唇肉嘟嘟的,昨日红肿变大的阴蒂同样恢复小小一颗,含羞带怯地藏在阴唇里面,似是待人采撷。
淮柯旋开药膏盖子,桂花淡香冲淡了些雪梅香。
那双手莹白漂亮,十指如葱削,此刻却不是在焚香练字,而是手蘸了些药膏,在徒弟怔愣的情况下往花穴去。泛着凉意的指尖在碰上发热的阴唇时,凉的淮原忍不住闷哼了声。
因着是不属于自己的手,淮原觉得别扭的同时,念起此时要弄他的是他师尊,是与他长达十余年朝夕相伴的师尊,是他自有情欲起就臆想情事的师尊。
淮原居然生出些违背纲常伦理的心虚感。
敏感地带一经人触碰,两瓣厚唇就渴求贪婪地夹住淮柯的一指摩擦,热乎甬道开始自行分泌汁液,仅隔了一天再次使用的穴口还是软软的,密密匝匝吸允着淮柯的手指不放,淮柯又加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