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水,你怎么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我被徐媛推了下,回神过来,我摆摆手,表示没事。
徐媛凑过来看,“不是吧,你脸色惨白的,不会是生病了吧?”
我把徐媛推走,“我没事。”
话刚落,我就打了一个喷嚏,徐媛挑眉看着我,给我递了张纸。
“我们公司也没到打压员工的地步吧?今天你就别去了,休息,其他的事,我联系。”
我:“可……”
徐媛打断我:“别可什么可了,回去休息。工作室又不是以前,随便找个人都能顶上。我没记错今天是你生日吧?知道你不想过生日了,但今天休息下行吧?工作狂。”
我被劝服了,回去之前去了一趟医院,果然发烧了。坚决拒绝打针住院的我,只拿了点药,就开车回家了。
等全身放松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天旋地转我才知道太高估自己了。
都怪顾思义。我迁怒似的捶了下抱枕。
那天那句像是告白似的话语对我影响太大了,虽然后面顾思义又发了什么让我不要介意,喜欢我是她自己的事,她会努力之类的,但除去心怦怦跳地不可控制,留下的后遗症却是颓丧和气馁。
如果是七年前,我估计会高兴的睡不着觉,但我已经不是大学时的小女生了,我会考虑很多,那场冷战后的不辞离别,像根刺,时刻提醒着我,需要冷静。
这场发烧来得太快,我随便找了点东西垫肚子,然后吃了药,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退烧药有安眠的效果,我一吃下去,不到一会儿就睡着了。梦里和现实都在天旋地转,分不清今夕何夕。
最后是大门的按铃声把我吵醒,头晕到炸裂,我根本提不起力气从床上起来,本来不想理,可那声音一直不停地响,吵的人根本忽视不了,我只好坐起,艰难地出了房间门,路过客厅,开了大门。
“谁啊。”
开了大门,还有一道防盗门,我抬眼看着防盗门外的人,感觉自己真的病惨了,都眼花了。
“圣诞快乐。”对于突然的出现,顾思义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说的,可是你一直没有接。然后,嗯……我妈知道阿姨的电话,告诉了我,我……我……阿姨告诉我今天是你的生日,她一直打你的电话都打不通,然后让我来看看你。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来……”
防盗门开了,顾思义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身前的人撞进了怀里。
她一惊,抱着怀里的人,稳住身体,看到面前的人面上是不正常的红,顾思义伸着手探下额头,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