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月招了招手,叫上官鸿来自己身边,笑着和老夫人道,“祖母,泓儿如今也已经六岁了,是不是该给泓儿请个夫子,开始让他习字识文了?”
这么一说,上官如眉立刻精神一振。
从前上官瑜在家里之时,无论做什么,上官鸿都排不上号,如今上官瑜走了,上官鸿便成了府中唯一的少爷,自然也是上官信唯一的希望,然而因为大猎,上官鸿的修习并没有被提上日程,大家都没想到,上官清月竟然是第一个提出来的。
老夫人闻言目光便是一柔,“这事我念着呢,刚过年那会儿,府里不太平,便没提此事,后来大猎,你们如今刚回来,又想着让你们都好好歇歇,等过几日再找你父亲说,可没想到你记得。”
老夫人慈爱的望着上官鸿,“这事我一直在想,人选也想好了,泓儿不算开蒙早的,还是得找个稳妥的先生,至于琴棋书画方面,倒是可以先跟着赵先生学一学。”
上官鸿穿着一件绣竹纹的蓝衫,因为自小教得好,小小年纪也十分有礼貌,此刻站在上官清月身边,乖觉的让人心疼,听到这些话,便道,“祖母,可以让大姐姐教我。”
老夫人顿时笑起来,“这有何难?你大姐的琴艺如今已经在京城之中美名远播了。”
上官清月这几日没关注外面的消息,倒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事,“什么美名远播?”
老夫人闻言还没说话,云妈妈已经上前一步,“大小姐还不知道吧,您在行宫琴艺引来鸥鹭之事,已经传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眼下整个京城都知道大小姐的琴艺乃是一绝。”
云妈妈又笑道,“赵先生这几日外出访友了,只怕回来之后,要好好和小姐讨教讨教。”
上官清月顿时苦笑起来,“只是一次意外罢了,哪里就有传的那般神奇了,祖母该知道,这很多话传着传着,味道就会变了,祖母不必听信那些话。”
老夫人疼惜的望着上官清月,“眼下呀,我只后悔当初没有好好教导你,你天赋过人,连赵先生也这样说,实在是把你耽误了,否则,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你必定样样都是京中第一。”
上官清月苦笑起来,她的确有些天赋,可也没有老夫人说的这样夸张,前世之所以都练出来了,也是因为她自己刻苦的缘故,如今重活一世,不过是占了些许前世的便宜罢了。
上官清月可不想做什么神童,正要说话,便听外面传来一声笑声,很快,上官信走了进来,“母亲所言极是,月儿的天赋实在是叫人惊诧,若是早点让赵先生教她,她一定比现在更优秀。”
上官信刚下朝归来,身上还穿着一身官服,进了门来,上官清月赶忙起身行礼,上官信摆了摆手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到了对面去,而后便道,“月儿的琴艺可是得了陛下和皇后娘娘赏识的,不过这次大猎,还有许多贵族没去京城,这不,今日我下朝路上,便收到了帖子,有人请咱们月儿去赴宴。”
上官清月招了招手,叫上官鸿来自己身边,笑着和老夫人道,“祖母,泓儿如今也已经六岁了,是不是该给泓儿请个夫子,开始让他习字识文了?”
这么一说,上官如眉立刻精神一振。
从前上官瑜在家里之时,无论做什么,上官鸿都排不上号,如今上官瑜走了,上官鸿便成了府中唯一的少爷,自然也是上官信唯一的希望,然而因为大猎,上官鸿的修习并没有被提上日程,大家都没想到,上官清月竟然是第一个提出来的。
老夫人闻言目光便是一柔,“这事我念着呢,刚过年那会儿,府里不太平,便没提此事,后来大猎,你们如今刚回来,又想着让你们都好好歇歇,等过几日再找你父亲说,可没想到你记得。”
老夫人慈爱的望着上官鸿,“这事我一直在想,人选也想好了,泓儿不算开蒙早的,还是得找个稳妥的先生,至于琴棋书画方面,倒是可以先跟着赵先生学一学。”
上官鸿穿着一件绣竹纹的蓝衫,因为自小教得好,小小年纪也十分有礼貌,此刻站在上官清月身边,乖觉的让人心疼,听到这些话,便道,“祖母,可以让大姐姐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