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张氏被罚跪祠堂三日,如今才不过半月,又是上官若兰被罚跪祠堂,且还没有个时间限制,这一下,府里的风向顿时变了,众人都看出来,从前不受宠爱的上官清月如今一跃成了侯府真正的嫡出大小姐。而上官若兰在宫宴上出丑的事也传遍了整个侯府,上官如云和上官如雪私下里不知嘲笑了多少次。
这天夜里,上官若兰就跪进了祠堂之中,因上官信下了令不许任何人探视,便派了两个粗使婆子看着祠堂,这一下可愁坏了张氏,没有法子,只得命人不停送食水,好让上官若兰过的舒坦一点。
上官清月将老夫人送回了寿禧堂,待回了皎月居,墨竹才彻底的松了口气,青萍和秋蝉早就知道上官若兰被罚跪,却不知道到底生出了什么事端,等听墨竹说了一变,两人才被吓得面色煞白。
墨竹后怕的道,“只差一点,死的就是我们小姐了。”
青萍皱眉道,“看样子夫人和二小姐是有些狗急跳墙了,竟然敢在上林苑那样的地方联合张家公子想要害死小姐。”微微一顿,青萍问道,“小姐,您是如何逃出来的?”
上官清月略一沉吟,还是坦然的道,“我被七殿下救了。”
又是七殿下!青萍和墨竹跟着上官清月去过忠义伯府,自然知道在忠义伯府就是七殿下救的上官清月。
几个侍婢面面相觑一瞬,上官清月道,“此事就到此为止了,你们也不必担忧,只不过咱们的二小姐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多半不会忍气吞声,我们都得小心一点才好。”
几人纷纷应下,又知上官清月累了,连忙侍候她睡下歇息。
第二日一早,上官清月从皎月居去往寿禧堂的路上,便觉得府中下人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似乎比以往更为恭敬了,等到了寿禧堂,便看到五姨娘带着二少爷上官鸿已经到了,见到上官清月,五姨娘连忙起身行礼,上官鸿如今已经病愈,小小年纪的他也不知道听五姨娘说了什么,对上官清月十分亲近。
上官清月掏出个玉坠儿给上官鸿玩,五姨娘连忙道,“这是值钱的物件,怎么好给二少爷玩?”
上官清月失笑,“不值钱的,姨娘不必担心。”
正说着,老夫人和云妈妈出来了,老夫人笑道,“你们倒是来得早。”
五姨娘便道,“婢妾和二少爷隔日来,倒是大小姐,每天都来的比大家都早,风雨无阻的,婢妾都难做到大小姐这样。”
老夫人笑,“都是有孝心的。”说着伸手将上官清月拉到身边来,打量她一瞬,似乎在看她昨夜睡得好不好,“昨日累了一日,怎么不多睡会儿?”
上官清月便走到老夫人身后为她捶背捏肩,“养成习惯了,再睡也睡不着,倒不如过来陪祖母用早膳。”
老夫人拍拍上官清月的手背,一切安抚尽在不言中了。
没多时,上官如云几个都到了寿禧堂。
先是张氏被罚跪祠堂三日,如今才不过半月,又是上官若兰被罚跪祠堂,且还没有个时间限制,这一下,府里的风向顿时变了,众人都看出来,从前不受宠爱的上官清月如今一跃成了侯府真正的嫡出大小姐。而上官若兰在宫宴上出丑的事也传遍了整个侯府,上官如云和上官如雪私下里不知嘲笑了多少次。
这天夜里,上官若兰就跪进了祠堂之中,因上官信下了令不许任何人探视,便派了两个粗使婆子看着祠堂,这一下可愁坏了张氏,没有法子,只得命人不停送食水,好让上官若兰过的舒坦一点。
上官清月将老夫人送回了寿禧堂,待回了皎月居,墨竹才彻底的松了口气,青萍和秋蝉早就知道上官若兰被罚跪,却不知道到底生出了什么事端,等听墨竹说了一变,两人才被吓得面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