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
在追猎她并且就地施暴后,他问她想到了什么“逃脱办法”。
他专注地看着她,露骨的眼神能将她解剖。
“我真的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早就跑了,“祈求上帝给我插一对翅膀?”
巴基用金属手牵起她的头发,慢慢撩到耳后,半托着她的头:“继续想。”
她想不出。
头疼。
抓住她头发的手正在收紧。
他凝视的目光正在变得阴暗:“你在想吗?要我帮你吗?”
匕首猛然扎进她两根手指的缝隙间,她立即失声尖叫:“我在想我在想!我知道了!我已经想到了!”
“说。”他将嘴唇贴在她锁骨之间,读取她发声前的震颤。
“我会大声求你!!!”她脱口而出,声音的确很大,“求你!!!”
这个答案让巴基沉默下去。
她想在沉默中死亡。
“你没有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他的舌尖按压在她颈部的淤青上,将恐惧一一尝过,再慢慢抬起头,“你逃不掉。不过你可以挑一个舒服的地方倒下,让我享受战利品的过程变得不那么艰苦。”
她从他向来缺乏情绪的眼中读出可怕的贪欲——不满足,不尽兴,不想停下,迫切渴望着下一次追猎后的堕落放纵。
在她彻底被恐惧冲刷后,他又问起了九头蛇的洗脑设备情况。她作为一个主要进行理论研究的人,对设备本来就接触不多,能说得上来的就更少了。
于是审讯提前结束,他把她牵回楼上。
“你真的觉得,假如我在追杀你,你求我会管用吗?”巴基突然又提起这件事。
“我不知道。”
还要她说多少次,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只是随口说了自己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