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床上,我又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我是怎么了?竟然与她开起了这种玩笑,她会不会明天不理我,甚至她今后再也不上网了。
一想到这,我的心跳就加快,就像小时候与父母在陌生的地方玩耍突然不见了父母时的感觉。
但是,我转头又想,其实我说的话也不过分,每回她怎么说我还不是由着她,不管是冷讽,还是热嘲,当然有点肉麻的话那就除外。
我也不是很笨的人,我应该想到,其实我与她聊天根本不对等,她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就像公主与她的仆人,她可以任性与我胡闹,我却必须循规蹈矩,充其量我只是她的一个玩具罢了(这样想的时候表现得太偏激,其实远不是这么回事)。
难道她可能下嫁与我?不可能,一点可能也没有,不过她要下嫁我还不上娶呢(做人就得有点阿Q精神)。
想来想去,我的心一片坦然,如果我足够明智的话,从明天开始就不能与她再网聊了,以免误人误己,我也真的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第二天,应该是星期四吧,上午8点我的远房亲戚向我办公室打了个电话,问我星期六是否有空。
我当然有空了,星期六和星期天都是正常休息,只要我不再像个工作狂那样就有空。
我给她明确答复后,她给我说她给那个女孩家商量星期六安排我们俩在她家见个面,我痛快地说行。
她最后又突然告诉我那个女孩叫A,问我认识不。我想了想,真的没印像,她说不认识好,有时候双方都认识也显得尴尬。
她挂断了电话,我突发奇想,我有位好久没有联系的高中同学,听说也在那个学校教学,我可以到那找他打听打听,说不定可以由他引导偷看一下那个女孩。
可惜没有他的号码,不过这也不难,我上午请个假,反正距离不远,我找他去。
我穿上我的那身极具特色的黑西服,打上红领带,穿上黑皮鞋(从小到大喜欢穿一身黑),走出了公司大门。
季节是深冬,冷冽的空气反而使得我神清气爽,我信步走在大街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一路上,我看到旗子在向我招展,太阳在向我微笑,远处的歌声喜庆而又飘渺。
说是不远,也足足有个三、四公里,但半小时后我就看到中学的大门,没有一点劳累的感觉。
到了大门口,才发现大门是封闭的。我向门卫解释我是找人的,他说必须先联系好才能进入。
我说:“我找的是同学,但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希望给个方便。”门卫回答说:“不行!你说你同学的名字,教什么的,我这有办公室的电话簿,联系上了,他得到大门口接你,你才能进去。”因为高中毕业后,联系少,加上不上心,我还真不知道我这个同学教什么,我感到有点狼狈。
正慌乱间,就看见一个教师模样的人快速地走过来。她大概岁数与我差不多,长得不胖不瘦,不高不矮,肤色很白,五官端正,眉目之间隐隐还有一丝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