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臻忽然收起了笑容。
半是阴森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助理。
“既然我们查不到……不如就让我们热心的网友们，一探究竟吧。”
助理猛地一颤，好歹跟了墨臻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我明白了。”
助理应声而去。
………
彼时的墨柒正无聊的趴在国画专业的理论教室里。
上面讲的滔滔不绝，下面睡得无动于衷。
“诶，你看啊，她也太能睡了吧。”
“我勒个去，这是多缺了多少觉呀？算了算了，大状元咱可比不了的。”
“也不是那么说嘛，既然报了这个专业就好好学啊，我妈可说了，大学之前学的好，大学之后成废材的也不是没有……”
“拜托，你都多大了，还你妈你妈的哈哈……”
“不是啊，我上课就没见过她来几次，拿得出手的就那一幅画，对裴会长还三推四推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也有道理哈，其实我觉得她画的也就那样，也没趁机混点名气出来，估计是江郎才尽了……”
一个压根儿没见过那幅画的女生理直气壮地发表了下自己的意见。
“算了，华国人的艺术界哪是那么好混的，说起来那个登顶世界的，我还就服我黑土大神……”
“安静点儿！”
一上课就叭叭叭的，还真以为他看不见呢。
上课说话就算了，还有个睡觉的？
何瀚失望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