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几乎要将别墅房子内，那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掩盖掉。
听着司浩廷的话，司浩辰淡淡一笑，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如果你觉得我违法了，如果你觉得这场婚姻无效，那你去告我啊。对了，包括你的财产、你的商铺、你的合作项目，所有这一些，如果你觉得有问题，你都可以去告我。司浩廷你知道嘛，我特别期待看见你挣扎、反抗。”
话音落下，司浩辰随手拍了拍司浩廷的肩膀。
下一瞬，他脸上的笑意，尽数收敛。深邃的眸子里，暗光跌宕。“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期待吗？”
“……”
“你不知道，还是不想回应？”
见司浩廷不开口，司浩辰微微挑眉，只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
片刻之后，他自顾自的开口。
“你既然不说，那我告诉你好了，因为我特别期待看到，你挣扎过后的认命，还有反抗过后的绝望。这就像从楼上掉下来，不断的挥动着手脚，却抓不住救命的藤蔓，也停止不了下坠一样。”
听到司浩辰的话，司浩廷的眸光骤然缩紧。
他定定的看着司浩辰，身子微颤。
就在司浩辰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司浩廷的脑海中，忍不住闪过一个熟悉的画面。
那是……十几年前……
脊背上瞬间冒了一层冷汗，司浩廷忍不住后退两步。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是吗？”
“司浩辰，你少在我这故弄玄虚。你砸了司家的宅子，爸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包办我的婚姻，也不可能得逞。司浩辰，你的报复简直可笑，绝望？认命？呵……司浩辰，你想看到的那种结果，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声调，一点点的提高。
司浩廷的话，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震慑司浩辰，同样，也仿佛只有这样，他自己才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