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夜,阴沉的,如公孙瓒的心一般无二,阴沉到可怕,阴沉到他想要杀人。
给人一块栖居之地,结果寄居的人来挖他的墙角。
“刘玄德怎敢这般对我!”
公孙瓒心里那个恨啊,同窗之谊让他收留刘备,可如今!
“二弟,我可曾错了。”
“大哥不必多言,这事弟自行解决。”
“好,但有些话你我兄弟二人就挑明了,叔弼此人你我可光明正大去争,但万万不能私底下耍动作,不然就休怪为兄不念结拜之义,兄弟之情。”
“勿需大哥再三告诫。”
今日被人拂了面子,公孙瓒自知理亏,倒也没有反驳什么。
好面子!挖墙脚!
这两样,刘备都犯了,休怪他公孙伯圭无情无义。
“二弟,可答应了?”
“陈叔弼应允,相约于明夜亥时初与此地相见。”
“好!好啊!”
只要能见到人,刘备相信他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服陈叔弼相助与他。
见刘备面露兴奋,关羽欲言又止,随之,似乎考虑到了什么,最后又把话给咽回肚子里面,正处于兴奋中的刘备并没有发现关羽神色的异样,要是换做平时,善于找察言观色的刘备早应该发现关羽怪异的神色。
站在刘备身旁的张飞走过关羽的身边,轻轻的拍了一下关羽的肩膀,然而走出帐外,只留下刘备一人独自坐在账内,暗自兴奋着
“二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飞是人粗心细,三个人中就他家里最有钱,一人落魄子,一个背负人命的游侠儿,唯独他家里有钱啊!
涿郡涿县有头有脸的富庶人家,家学自然不会低到哪里去(别看张飞是一个屠户,古代的屠户可是基本是有钱人家,在一县中可以勉强算的上豪强。)
心细的他,自然发现了关羽的异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