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还在小巧笼子里面装死的小紫貂忽然毛绒绒的身体一震,腹部开始散发紫色光芒,不,应该是绿色只不过经过紫色皮毛后,看起来像是紫色,很暗,几乎看不到绿色。
与此同时在老黑和长毛捕捉到小紫貂不远处的地方,突然一个小紫貂出现,又一个,再一个,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整个小谷堆就站了不下十只小紫貂。
每一只小紫貂都和在长毛和老黑捉到的小紫貂一样,腹部散发紫色光芒,到仔细看又有一点绿色,所有的小紫貂眼里没有一点光彩,呆呆的站在谷堆上一动不动,只有时亮是不亮的光芒散发出。
突然在每个小紫貂站立的谷堆下方,冒出一条绿色植株,像是初春新生的嫩芽一样,但又细细长长。
绿色植株从土里钻出来之后,直接伸入小紫貂的嘴里,再到发光的腹部,第一条绿色植株,伸入小紫貂嘴里,再次出来后,小紫貂已经恢复正常,第二只也是这样,第三只亦是如此,直到最后一只嫩绿植株。
最后一条嫩绿植株,从土里伸出之后,和其他嫩绿植株想要和其他植株一样,伸入小紫貂嘴里,去找发光的东西,但是试探几次之后,都没有触碰到平日里每天晚上都要接触的东西。
嫩绿植株刚开始像是不死心一样,又在旁边试探了几次,想看属于它的小紫貂是不是在其他地方了,但是终于在几次之后死心了,嫩绿植株先是痉挛了一下,然后像是发怒了一样,整个绿色植株直挺挺的像一柄枪一样,划过四周。
刚恢复直觉的小紫貂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身体就变成了两半,从肚子里掉出来十几颗绿色种子,种子一落地,就融入土地消失不见了。
初阳未露,天还是黑乎乎的,刚能看到十几米外的情况,几名从阳城出来的游猎者,早早赶到护卫站,想为今天的游猎挤出多一点时间。
“你说我们今天能不能打到一些值钱的东西,都好几次了,打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黑衣男子用手狠狠的打断路上的变异草,释放心底的怒气。
黑衣男子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前面人回他的话,顿时所有怒气都加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前方,想要训斥一番带路的傻大个。
还没有等他走到傻大个面前,傻大个就已经停了下来,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面前的护卫站。
“你……你看?”傻大个伸出的手指都有些颤抖,接着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吧。”
傻大个的语气及其不确定,似乎想征求后面黑衣男子的意见。
黑衣男子这时也看出前面护卫站不正常,火气不由的就消了。
“怎么了?”
黑衣男子,没有想让前面傻大个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习惯性的问了问,随之手中智脑一闪,一个薄片眼镜就出现在了眼睛面前。
“怎么会这样?”
黑衣男子又自言自语了一声。带上眼镜后前方护卫站的情况已经清除显现在了眼前。
护卫站不太大的门边有数条血手印,缺在地下不见一滴鲜血,而根据眼镜反馈过来的情况来说这座护卫站已经空无一人了,起码他现在看到的没有一个生命体。
“怎么回事?”黑衣男子还记得上次,他和傻大个离开时还是一周前,这座护卫站里面起码住着有二百到三百人,这还是除去他们这些流浪者,过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