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看了他几秒,突然两只手抬起来隔着帽子扣上陶淮南两边脸,把他脸托起来,在他嘴上用力亲了一口。

    这次可真不是咬,嘬出响了。

    陶淮南“唔”了声,被放开之后还美着,得了便宜还卖乖,问:“你亲狗啊?”

    迟骋手在他帽子:“去吧。”

    性使爱更亲密。

    做过跟没做过必然还是不一样,心理上的归属感和占有欲都更强,尽管他们原本就已经紧密得快成一体了。

    医院里几个哥哥真去日本了,可上几天陶淮南出不了门,他也不想出。没事的时候他更想跟迟骋待在一块儿,哪儿也不想去。

    陶淮南还得一年多才能转正,开会也没他什么事儿,这次是跟别的医院组的案例研讨,他只能是坐在大后面跟听。

    陶淮南看不见t,讲话人的语速又很快,几个小时研讨下来,陶淮南脑子一直在迅速运转思考记东西,结束之后觉得头都有点疼。

    一下午没碰手机,会议室信号也不强。领导们还没从会议室出去,陶淮南只能坐着等。直到前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陶淮南才赶紧出去了,给迟骋发消息。

    —小哥你在哪儿呢?

    他还得上楼收拾下东西,走到一半收到迟骋回复:下楼就行。

    陶淮南:哇。

    他说要去接迟骋,不但没接成,最终还得迟骋过来接他。

    陶淮南美滋滋跟着回了家,两个哥哥已经都回来了,正在阳台摆弄花瓶。门一开,晓东夸张地“哎哟”了一声,问汤索言:“言哥谁回来了?”

    汤索言配合地说:“不知道,听着还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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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呢这是?”陶晓东说,“谁能来咱们家?”

    陶淮南凑近了小声跟迟骋说:“看他俩多烦人。”

    迟骋笑了下,拎了他俩的外套挂上,陶淮南扬声喊:“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