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摸索着到了卫生间,坐上马桶,耷拉着脑袋解决完,又走了出来。
床在哪里?
月光透过玻璃窗户,年画眯着眼确定了床的位置,直接走向了梁寄洲的床。
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咦?
被窝里什么东西?摸了摸有温度还非常舒服,再捏了捏,就像是橡胶玩具一样。
梁寄洲的睡眠原本就比较浅,在年画钻进被窝他就醒了,他之所以未出声只是单纯地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原本以为等待他的或许是贴身诱惑?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在陌生地方怕黑,倒是没成想她居然对着自己一通上下其手后发出了打呼噜声儿。
没有等来自己预想的结果,梁寄洲感叹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敏感和遐想了,她年纪这般小,肯定没有太多花花的心思,陌生的环境让她只是单纯的上错床了。
只是,这不安分的小手。
他要不要叫醒她,让她回自己的床上睡?
但听着她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噜声,就像心跳仪一般有节奏,梁寄洲嘴角微动,她说自己最近睡觉打呼噜,的确没有说谎。
年画的小手摸到哪儿捏到哪儿,她感觉自己在玩史莱姆一般,好久没玩都快忘记那种触感了,上辈子她买过最多的玩具就是史莱姆了。
因为史莱姆是最好的解压神器,她每每研究遇到瓶颈的时候,就是史莱姆不离手,也算是陪她度过了所有困难的大功臣了。
终于,在梁寄洲被那双滑溜的小手逼疯之前,开口了:“年画,醒一醒。”
睡得香甜的年画感觉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她架不住困意,决定忽视。
“年画。”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还带着一阵暖风。
年画的脑袋突然一个机灵,瞬间清醒了过来,终于发觉身边躺了一个人,再感受一次,自己的小手还搭在身边躺着的躯体上。
她睡得那张架子床根本容不下两人。
所以她爬上了梁寄洲的床?
这也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