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易秋玲有些不舒服。
“我想说,就算易董你被华清大学开除了,我也不会被开除!”朝香院月故作慵懒地说,“我是特别的。”
他总是能很轻松地激怒别人。
至少要易秋玲被彻底激怒了。
“朝香院月,别以为你有世袭公爵做监护人就可以在华清大学为所欲为,挂科太多可是会延迟毕业,甚至可能取消学位证!”
易秋玲尽可能用理智说话。
“还有你!他是纨绔二代,哪怕只会吃喝玩乐也能躺在黄金窝里过完一辈子,你这种普通家庭的学生,拿不到学位证就死定了!
不要妄想什么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名门世家只会和名门世家结亲,门当户对懂不懂!
像你这种麻雀就算插满了彩色羽毛,别人也只当你是野鸡!”
啪啪啪!
三声鼓掌从朝香院月的方向发出,这个轻浮的家伙一脸笑眯眯地对易秋玲的话表示赞同。
“会长你说得很对。尤其是‘麻雀就算插满了彩色羽毛也注定被人当成野鸡’,‘名门只会和名门接亲’这两句,一看就是有切身体会的。”
“你——”
易秋玲被朝香院月噎得说不出话。
她只能故作和善地对叶伊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现在已经是十一月,离年底只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你要怎么做,才能在一月份到来之前夺走我的栖霞集团、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她顿了一下,说:
“私心希望你能赢,因为你只有赢了才能合法地保住自己的命,而我即使输了也不过是从头再来。
但是理智告诉我,你是不可能赢的。用一个半月的时间赚至少五亿,实在是太难太难!
希望你被要求兑现赌约的时候能够比老魏更镇定地站上顶楼,虽然最终我会宽恕你,就像宽恕过往的每一个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