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不说就不说。”
锦容很是无奈。
戚言商则更不好再说什么了,站了一会儿,又有些忍不住,嘟哝着,“你想清楚了,可别到最后还被骗了。”
墨景琛抬眸,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薄唇微启,“千金难买我乐意。”
“我……你……你有种!”
跟墨景琛作为兄弟那么久的时间,这大抵是戚言商从墨景琛这儿听过的最放肆,最肆无忌惮的一句话。
“得了吧,不就是钱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倒觉得大哥今儿气色不错,心情好了不少。啧啧……”
锦容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墨景琛身上打量了几圈,贱兮兮的问道:“就你这身体,昨天满足了几次?一次?还是两次?”
“噗……两次?我看你是觉得他不会死在床上。”
戚言商接了一句。
墨景琛冷峻的面庞黑的几乎能滴出墨汁来,“再废话,信不信我阉了你们。”
“嘶……太狠了。”
“不人道。”
“就是就是,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这不是在关心你嘛。”
“有异性没人性。”
锦容和戚言商两人难得的配合,唱起来双簧戏。
墨景琛当即抽回了手,不让锦容再把脉,冷声道:“都滚!”
“诶,喂,你别动啊,我在给你诊脉呢。”
锦容又抓住墨景琛,缴械投降的说道:“我不胡说八道了,诊脉诊脉。”
说着,全身心投入,开始认认真真的为他诊脉。
墨景琛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有没有什么方式可以延缓生命的?哪怕极端一些,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