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薄夜说的自然是真的。
经历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墨景琛想明白了。
既然时日无多，又何必苦苦纠缠着慕浅？倒不如给她机会让她觅得真爱，待他离开时才不会伤心。
至于孩子……
“可妍妍和小宝是她的孩子，你有能力处理好跟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
墨景琛莫名其妙的道了一句，瞬间让薄夜发懵，“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哦，你是想说假如慕浅有一天跟我在一起，我还要处理她跟孩子之间的问题？”
薄夜渐渐理解，但总是觉得墨景琛今天有些诡异。
想了想，淡淡一笑，“于我而言，有没有孩子都一样。我可没有那么多的世俗观念，若她真的愿意答应我，孩子自然不是问题。”
说着，他含着香烟狠狠地抽了一口，香烟星火明明灭灭，袅袅升起的轻烟遮掩住他面庞上的怅然神色。
“说那么多都是废话，只要你还喜欢慕浅，我怎么会有机会？”
薄夜生性孤傲，但此刻在墨景琛面前却有些妄自菲薄。“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你明明那么有实力，为什么五年前却没有能力保护好慕浅。还是说那时候你根本没有真正爱过她？”
提起五年前，墨景琛眼眸晦暗些许，“五年前……”
缓缓垂首，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俯瞰半座城，虽然街道上车水马龙很是热闹，却填不满墨景琛心底的空旷。
“无能。”
他突然的话语一顿，薄夜以为会引出来他一番肺腑之言，没想到最后只吐露两个字。
无能？
那么一个高深莫测的男人竟会觉得自己无能？
一时间，薄夜不知该如何接话。
只是脑子里一直在思考墨景琛与fe之间到底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