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澜冷笑一声,嘲弄道:“魏公子,就你手底下的那群酒囊饭袋,恐怕连他的衣角边都捞
不着。这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怎么魏公子当今这般没有忌惮,仗着魏国公府,仗着五皇子和靖王,还有太后,真的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了”
魏长宇一愣,愤怒的看向月千澜。
五皇子却变了脸色,扯了魏长宇的衣袖,低声斥道:“你少说两句会死我都不敢招惹太子皇兄,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小心舅舅知道了,不得剥了你身上的一层皮去。”
君冷颜瞥了眼魏长宇,心里则是不屑一笑。
魏家的其他儿子都很有出息,也很有本事,独独这最小的一个,彻底被长歪了。
希望,他这个老鼠,可别坏了一锅粥。
魏长宇愤恨的将怒火压了下去,这会,他心底对五皇子有怨气,对靖王更是有怨气。
人证物证都俱在了,他们偏偏还不派人将月千澜捉走,非得在这里给她翻供的机会,魏长宇是气得要命。
倒不知道,他们是和魏家一伙,还是和她月千澜是一伙儿了。
“月大小姐,请继续吧。”君冷颜其实早已看出了一点猫腻,恐怕这真的是一场栽赃陷害。
思及,以往那几次沈家人对月千澜的算计,每一次皆被月千澜轻松避过,没有动月千澜一根手指头,最后反而连累自己损失惨重。
君冷颜便有预感,今日,恐怕还不能伤及月千澜分毫。
只要太子在一日,月千澜就不会出事。
这不,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都派到了月千澜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危。
所以,这件事,估计君墨渊早已知道了。
君墨渊知道,却没来,所以这件事对月千澜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就像挠痒痒一样,根本伤不了她分毫的。
既然是已知结果的问题,君冷颜也不愿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去动月千澜。
搬不倒她,白费了力气不说,又耽误了他的大事,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不愿意浪费时间,这件事越快处理越好。
至于谁在这背后谋划这愚蠢的一切,他也很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