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如此的闹腾,最终叫来了赵妈妈。那看门的实在是扛不住如此大的场面。
赵妈妈来了之后见到那从马车下来的那人,一看便知不是普通富贵人家的人。且不说那一身的富贵,便只说那不悦的神色便知。赵妈妈也是深知压不住,便只报了永宁侯的名号。
“这是咱们永宁侯的别院。若是贵人有事,便只管找咱们永宁侯吧。”考虑诸多,也怕旁人听到了,所以算是近身说的。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完,行了一礼,便是赶忙进门去,并叫了人关上了大门。
随即又是赶忙着得力之人去永宁侯府报信去了。
秦凝在后院则是完全不知这前院诸多的。后来是赵妈妈急忙前来询问,才得知。
“姑娘今日在外头可是招惹了什么人?”赵妈妈这话说的急,可说了却又觉得似不该说,便只说这一句。
秦凝不解:“不曾。”
“院外有一男子在打听姑娘,若不是报出侯爷的名号,恐怕便要擅闯了。”赵妈妈似说的小心翼翼的。
秦凝更加不解,“哦?可我当真不知是谁。”
秦凝的确不知道是谁。可看着她却是丝毫的慌乱都无。因为对于如今的秦凝来说,纵然是天塌下来,恐怕她都会先镇定一下再说。
然后这一日,章界莆便来了。
刚好是十数日不曾来过了。
是傍晚时分来的,着一身黑色的立领长袍。在院子里用的膳食。如今还是八月初,外头还是闷热异常的,可屋内却是从来差不多凉爽的温度。
用膳完后,还是从从前一般的沐浴。
秦凝回到卧房时,章界莆已然沐浴完毕坐在暖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待发现秦凝了便叫她过去。
待秦凝走到不远不近的距离站定在那时,才是说话,且开门见山:“你频繁来往景楼做什么?”语气倒是还是不疾不徐的。
秦凝曾经猜景楼说不好是章界莆的铺子,后来不再计较这么多,沉珠那边也一直没有递过来什么消息。所以这景楼到底是不是章界莆的,秦凝还当真不知。所以对于章界莆的此问,秦凝也是不知意图。
“没什么的。”秦凝回道。
章界莆不吭声,便那么盯着秦凝。
而秦凝也一直盯着章界莆,好似便是一副丝毫都无有一丝端倪的样子。只是而后又说道:“听闻今日有个男子尾随而知,侯爷可是为了这件事?我不知他是谁,我并未招惹任何男子的。”
这句话回的好。揣着明白装糊涂,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