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往哪里走都是必然。”林凡站起来。

    “没有这个必然,”团长说,“所有的必然都是自己争取的。”

    “你饿吗?”宁谷问。

    “饿。”连川回答。

    “那你是怎么能一直就这么坐着不动的?”宁谷看着他。

    “动了更饿。”连川说。

    “不是,”宁谷有些无语,“出去找吃的啊!”

    “抢吗?还是偷?”连川问。

    “管他呢,”宁谷站了起来,弓着腰,“起码换个洞吧?这个洞站都站不直!”

    换个洞也没什么意义,进去了连川还是坐着跟个拨了电的机器人似的,宁谷又走出了第二个洞。

    “我要吃东西。”他站在洞口宣布。

    “你好了吗?”连川问。

    宁谷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在他宣称肚子饿之前。

    “好不好也得吃东西,”宁谷说,“我在鬼城的时候,被挂在钟楼上好几天,也照样一顿不漏地吃东西。”

    “怎么吃。”连川问。

    “钉子找人帮我扔上来,”宁谷随便挑了一条路往前走,反正现在也无所谓了,失途谷主人都见过了,连团长都可能要变成密谋者了,“旅行者可不像主城的人那么没用。”

    “上次跟你一起的那个人吗?”连川问。

    “那是锤子,是钉子的哥哥,”宁谷说,“我跟他关系也好,但是没有钉子那么好,我这次跑出来,钉子还哭了……”

    说到一半的时候宁谷停了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

    沉默地走了一会儿,他偏过头看了连川一眼:“你哭过吗?”

    “没有。”连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