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寻见莫文宁不说话,又凑近了些,两个人的嘴唇就剩下几厘米的距离,娄寻呼出的气体扑在莫文宁的脸上,痒痒的,烫烫的。
莫文宁僵着身子,娄寻继续问,“不难受吗?”
说话间,娄寻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游走在腰肢间。
本来莫文宁只是精神上难受,现在身体也难受了。之前娄寻挑逗她向来是点到为止,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最后莫文宁实在是受不了了,偏过头想趁机喘|息一会儿,也如实回答了娄寻的问题,道:“难受。”
刚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莫文宁的脸就被娄寻粗暴地掰过去,肆|意的吻袭来,好像把她拆吞入腹般扫荡她的每一个角落。
娄寻分开了一点,呼吸急促而粗重,呼出的气体温度也升高了。她说道:“我也难受。”
接着,又吻了上去,像是许久未进食的猛兽。
那上就要放学了,老师们也走得差不多了。
娄寻和莫文宁依偎在屋子的角落,互相解决了身体难受这个问题,脖子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娄寻向来不是浅尝辄止的人,虽然身体疲惫,但是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把莫文宁带回家。
还没等娄寻想出来,莫文宁站了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一声不响地打扫“战场”。
娄寻不好意思干看着,也帮她打扫。
两人安静片刻,莫文宁开了口,“如果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娄寻:“这个时间,不会有人进来的。”
“万一呢?”
娄寻察觉出莫文宁语气中的一丝不对劲,噤了声。
一直到莫文宁出去后,娄寻才从莫文宁生气了这个事实中回过神来,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恨自己没有及时停止。
莫文宁脸皮薄,做事谨慎,考虑的事情多,万一真跟她说的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她这次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等娄寻准备去跟莫文宁道歉的时候,发现莫文宁已经走了。
“看来,运动会结束后,要对莫文宁道歉的不只于良了……”娄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