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没说完,杨白白的校服领子就被单听莫猛的拽起,呼吸困难之际,迎面又是一顿凶:
“你特娘的再给老子说?!”
此时的教室里还剩了好些人,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的人还幸灾乐祸起来。
“哟,杨白白终于要被打啦,活该啊!”
“英雄所见略同!没了陶君夏她算个屁。我就说单大爷都忍了这么久了。
平常也不是这么能忍一个人?这姓杨的不就是老师的一条狗,老记名字什么的真烦透她了,早该被教训一顿!”
杨白白没有想到同学们会是这么想的,一面挣扎着的同时,心头也有些发凉。
单听莫一听这些言论,乖张的笑容中又掺杂了几分嘲讽,讥诮道:
“你看啊杨白白,你自己说说?你这班长可真失败啊,同学们都烦你呢。”
杨白白心底忽地生起了一分委屈,领子勒的太紧,几乎喘不过气。
她挣扎得越厉害,单听莫力气就大一分,笑声越愉悦。
她又听到有人说:
“你不能这么说,杨白白,她也有向老师提出,为我们争取一些别班没有的福利啊……”
“那算个屁!她也就动动嘴皮子的事,我们要刷厕所她用吗?我们要义务劳动要去外边儿罚站她用吗?!你帮她说话?叛徒!”
“可就是你们违纪在先……”
“啧,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单大爷是你能得罪的人吗?闭嘴吧你!”
“……”
杨白白松开了去掰单听莫的手,转而哼哼着松开了后背的书包,两块砖头的重量直接甩向他的脑袋。
单听莫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手,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
“你做什么?!”
杨白白费劲地咳了好几声,重重喘着气,一时间说不出话,也没什么力气,只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