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已经死了。”她说着，声音幽幽，示意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李成。
刘芳身体一哆嗦。
无端的感觉有些恐怖。
人发寒。
看着对方的脸，像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虽然在笑着，却让人觉得可怕。
这……这是自己的女儿吗？
她怎么会变出这些东西的……这是水吗还是什么？？
“快点，我没时间和你耗。”陆瑶面对这种人，觉得连白莲花的技能都不用使，直接上手就行了。她也不想扯皮，抓住那张纸就放在刘芳面前。
万一以后社会秩序恢复。
法律文书还是很重要的。
不过刘芳也不是傻子，她身体震颤了一瞬后猛地就反应过来，气的吭哧吭哧喘气，“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做梦！！我是你妈！！”
“唰——”锋利的刀猛地擦进肉里。
呼吸一滞。
瞬间刘芳呆住。
丝丝的血丝顺着脖子流出来。
张着嘴，刘芳吓得脸花白，“你，你……你要干嘛，我可是你妈，你敢对我动手！！？”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快点把字给签了，别把我最后的耐心耗光。”陆瑶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圣母，李成要杀刘芳，她救了刘芳，她已经觉得自己是手软了。
毕竟这个人是原主的生母。
她把人杀了不合适。
但是这种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