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岁的少年，出了学校，能谈论的，不是学习电影，就是姑娘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话题可说。
他们的眼神毫不避讳，甚至有人指了指苏绵的背影，“那个黄头发，看着好像营养不良，剩子，可真是来者不拒，畜生不如啊！”
被叫剩子的少年回头捶了他一拳，“我没说她，我说的是她身边穿红裙子的！我和们说，那个穿红裙子的，肯定是个漂亮姑娘！说不准比咱们学校的那个姜绿还好看呢！”而且姜绿眼高于顶的，是朵高岭之花，他可摘不下来。
“要是不漂亮呢？说不定长得不如她对面的小姑娘呢！”
“要是不漂亮，不漂亮那我就……”少年梗着脖子：“那我就再找个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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