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很忙,很晚才回家,只有一更,抱歉,过几天补上……
“你怎么看陛下这两天的言?”内阁会议结束后,已正式接任丘吉尔的位置(相兼防务大臣)艾德礼皱着眉头问艾登(副相兼外长)。??
d日“政变”后,英国内阁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调整,大部分人维持不动,弗雷泽接替了庞德的位置,出任海军参谋长,伯伦特-拉姆齐中将接替弗雷泽出任本土舰队司令官(在交出两艘装甲航母后,现在皇家海军已衰弱到没有1艘主力舰,让中将出任都算是高配了)
“你是指他和德国人、意大利人谈的条件?”艾登点点头,“我感觉他有些操之过急,其实还可以再压压价。”
“不,我不是指这个。”艾德礼摇头道,“停战谈判的条件基本就是这样了,多交出去几辆坦克、几架飞机还是少交出一些不是原则性大问题,我指的是他近期一直比较高调地言和讲话,以及事事冲在前面……”
“这不是我们商议好的对策么?”艾登有些奇怪,看了看四周无人在注意,便压低声音道,“暂时我们控制不了他,所以让他冲在前面替我们吸引火力是理想的选择,交出军舰也好、对轴心和谈也好,看上去不都是由他挑头么?更不必说,他还在琢磨没收那些资产为政府获取一笔资金么?这种得罪人、不讨好的事、有损国家形象和主权的事不让他做,难道你来做?”
当初内阁迎回爱德华八世是有预期的,是希望他能“认真”充当傀儡,后来黑猫先不回归而在海峡对岸言,内阁又迅形成一致意见,让他充当“背锅侠”,现在艾德礼旧话重提,艾登就表示诧异。
“我是说……”艾德礼咬了咬牙,“昨天有人和我汇报,陛下接触了莫斯利。”
“这个……”阿登略感诧异。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陛下将来不会任用他组阁吧?”
艾登笑道:“我觉得您偏激了,民众刚刚深受法西斯之害,怎么可能拥护法西斯?莫斯利没有选票、没有可靠的政党他怎么上台,靠军队政变吗?还有谁会跟他走?”
“我不像你这么乐观。”艾德礼道,“就我所知,陛下的态度一直是亲国社的,我们原本不过是希望能利用这种态度和外在表现为我们赢得一些回旋余地,而不是眼睁睁看着他把法西斯带到不列颠来。”
“现在内阁控制在你手中、议会控制在你手中,军队也控制在你手中,您居然害怕一个毫无实权的国王?”艾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错,他身边是有几个德国人,但如果他想依靠着几个德国人动政变,我觉得除了让民众更加反感德国并毁灭他的皇位外,没有任何可能性。”
“好吧,但愿是我过虑了。”
艾登微微一笑:“明天我去海牙和德、法、意谈判,正式把停战协定签下来我还指望黑猫能替我们吸引火力呢,你可以让他多跳跳,他跳累了、碰壁了自然就会缩回去的。你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权力欲很强的人,否则当初就不会放弃王位,他是个可悲且过于自信的固执者。”
艾德礼和艾登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受到霍夫曼鼓舞的黑猫果然在和莫斯利商议今后的政治体制改革问题。
“陛下,您刚刚回国,不掌握军队,在军队中也没有同情者或支持者,温斯顿政变失败更证明了目前没有一个政治家能够牢牢地掌握军队。”
“可以借军队复员和精简来达成这个愿望么?”
“这不可能,不管官兵如何理解我们与德国的和平协定,有一点是确凿无疑的军队的规模大大减少了,军费开支在未来一段时期内也会受到压制和削弱,这不可能让军队对国社主义产生好感,他们能中立就不错了,而随着人员减少,军队将日益职业化、精英化,与我们的距离和心里隔膜会越来越大。”莫斯利沉吟道,“唯一能让您获得军队无条件支持的只有一个办法扩军并反对德国,准备第三次世界大战!”
“这不可能。”黑猫摇摇头,“战后的大不列颠与一战后的德国处境不同,没有可比性;而且,国民性也不同,那些死硬派、顽固派都飞到加拿大去了。”
历史总有相似性,世界大战失败的英国面临和一战失败的德国近乎一模一样的处境,军事失利、物资匮乏、政治上走投无路,但不同的是,两者受到的对待不同:一战后的德国被割走大片领土,面临巨额赔款、殖民地全部丧失,军队限额只有1o万,不允许展任何一种重型武器。但霍夫曼给英国的待遇看上去还马马虎虎,北爱尔兰公投,殖民地给英国想办法保留一部分,在军事上的限制更少给予5o万常备军员额,在交出多余武器装备充当赔款后,不必再赔款1一个马克,英**队可以正常更新装备,可展他想展的任何武器除大规模杀伤性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