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雯小跑过去打开房门,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笑容可掬的站在门口,一套裁剪得体的灰色格子西服,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程公子……”乐雯讶异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小乐雯,我当然是来找你家小姐啊。”年轻男子从一大束玫瑰花里拔了一朵有些枯萎的递给她:“送你的,让我进去。”
乐雯还在愣神,年轻男子已经将她扒拉到一边,径自走了进去。
唐诗诗听到门口声音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一张俏脸冷了起来。
“程宇,你有完没完?不是说了我们不合适,我对你没感觉,你怎么还追到这里来了?难怪我一出门儿就感觉有人跟踪我,狗皮膏药。”
不等来人开口,唐诗诗就率先几句冷言冷语丢了出去。
程宇也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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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气,嬉皮笑脸走过来道:“我才不信,咱们小时候一起玩的过家家的时候,我当爸爸,你当妈妈,那俩那时候就是一家人了,况且你爸妈也都很赞成这门亲事,要不然也不会告诉我你来江海了不是吗?”
“幼稚,什么年代了,难道你还以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时候啊。”唐诗诗白了他一眼道。
这个程宇说起来也算是她青梅竹马的发小,两家关系也一直不错。
唐家的昆仑集团虽然号称六百亿市值,但在京城其实算不得什么,程家就不一样了,尤其最近几年不仅在商场如日中天,家族成员在政坛也颇有一番建树,俨然已经崛起成为京城一股新兴势力。
程宇作为程家第三代中的佼佼者,按理说不缺女人,可他独独对唐诗诗情有独钟。
在外人眼里他是个不苟言笑,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可是一到了唐诗诗面前就成了一个有点神经质的人。
时而成熟,时而幼稚,时而忧郁,时而欢脱,在唐诗诗眼里活脱脱就是一神经病。
不过只有程宇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爱到骨子里便失去了自我,他原来的样子追求过唐诗诗三年,唐诗诗对他丝毫不来电,于是他就试着换个样子去追求,有首很老的歌,歌词不算优美,却把程宇的心情讲了出来。
你爱我像谁,扮演任何角色我都会,快不快乐我无所谓,只要你开心我忘记了累不累。
只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或许是两人自小就太熟悉了,所以唐诗诗对他的举动毫不领情。
程宇嘿嘿一笑,环顾四周,将花放在靠近窗边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