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在……意……
何鹭晚险些一个巴掌乎他脸上。
你想了半天告诉我你的重点在这个地方?!
“阑王殿下说笑了,不知您对我刚才的提议有什么想法?我指的是在府中‘暴毙’然后转移出去为您做事的部分。”何鹭晚微笑着把话题揭过去。
她是个有涵养的人,不去跟无赖一般见识。
“恩……这点啊……”殷封阑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
然后又陷入了长考。
何鹭晚“……”
如果不是打不过,她真的要打人了。
“好好得,你为什么要在府里假装暴毙呢?”殷封阑的重点还是不对。
何鹭晚只能耐着性子“如果我两边的身份共存的话,先不说我在阑王府中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光是两头顾这点,就很容易暴露身份。”
“我觉得你能顾得过来。”殷封阑笑道。
不,我不能,不能!
何鹭晚心里要哭了,但面上只是蹙了蹙眉“阑王殿下为何对我如此有信心。”
“因为府里有很多事要你帮忙,你必须顾得过来。”这话说得一本正经。
何鹭晚“……”
她一口气噎在心口差点憋死,半天还是长叹了出来。
“阑王殿下……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府里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本王迟早要将她们都收拾掉,但本王如果没有一个听话的棋子在府内,是做不到的。”殷封阑晃了晃茶壶,递给何鹭晚。
“去再烧一壶。”
何鹭晚心中苦涩,面上不语,最后拖着脚步烧了壶新的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