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句话说错了？”
初筝毫不示弱的对上溟苍的视线。
“最初我被带回宗门，难道不是因为我和她有几分相似？”
“收我为徒，不也是看在她的份上？”
“大家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能明说的？”
女孩儿语速不快，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将他们心里那层窗户纸砸得七零八落。
溟苍瞳孔微微缩了下，显然是被初筝说中了。
他怎么可能会收一个资质一般的徒弟。
一切……
都是因为她的样貌。
可不知道为什么，溟苍此时觉得她和秋绮一点都不像……
不知道何时她眉眼间的冷意，竟然已经如此浓烈。
好像有冰川雪山在她眼底浮现。
“师妹，别这样。”秋绮柔声说话，“就是，在大家心里也永远都是师妹，不是我的替代品。”
初筝冷漠脸：“我当然不是。”
秋绮：“……”
这让她怎么接话？
溟苍敛下那点不自然，道：“这件事等无量宗的大比结束再谈，就算要离开宗门，也得按照规矩来。”
初筝看一眼秋绮，没有反对这个决定。
秋绮咬着唇，低声和溟苍说话。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溟苍抬手摸下她脑袋，安抚一句：“不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