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大笑起来,道:“谢尔盖,如果我告诉你我打算过一段时间在欧洲成立制片分厂,你们会不会来?当然,是在你们在苏联已经没有发展空间的情况下。”
“真的?”爱森斯坦的眼睛里,光芒四射。
我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说不定会过去!”爱森斯坦笑了起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告诉普多夫金他们,如果他们在苏联混不下去了,就到嘎纳分厂去。谢尔盖,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这些人都是电影的天才,如果在苏联白白浪费了,对于世界电影都是巨大的损失,明白吗?”
“柯里昂先生,我知道了!”爱森斯坦重重地点了点头。
之后,我们就苏联和美国电影界的事情谈了一个下午,晚上,我特意宴请爱森斯坦,梦工厂的所有高层作陪。
送走爱森斯坦之后,包括我在内的梦工厂高层,全都感慨万千。
“你们这帮家伙,整天念叨这念叨那,和谢尔盖相比,你们不知道幸福多少倍了!”我指着斯登堡等人,摇了摇头。
“老板,不同国家,不同环境嘛。”斯登堡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转移话题道:“老板,这参加最佳外国语影片评选的人基本上都来拜访你了,怎么唯独那个沟口健二没有过来呀?”
“是呀!这家伙还摆起谱来了!”
“怎么说松竹映画现在也是我们的部下!”
一般人立刻嚷嚷了起来。
“都嚷嚷什么!这个沟口健二,病了。”雅赛尔白了斯登堡等人一眼。
“病了?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
雅赛尔解释道:“这个沟口。身体本来就不属于健硕的那种人,
船漂演过海来到这里,在船上的时候就生病了,到了病情加重,要不然早就过来拜访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他不来拜访我,那我就去拜访他吧。”我对卡瓦摆了摆手,示意他开车去。
“沟口健二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转脸问雅赛尔道。
“我已经把他安排在洛杉矶第一医院了。医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修养修养就行了。”雅赛尔地回答。让我很满意。
于是一帮人开车浩浩荡荡地去洛杉矶第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