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才是斗争的本钱,一定要珍惜身体才行啊,刚吃饱就运动的话可是很伤身体的。”
朱子庸抱着一大堆小吃,一本正经的朝着小琴说道,可能是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扯皮的太过分了,一个没忍住也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搞得小琴好想揍他。
这家伙倒是吃饱了,可小琴自己呢?虽然不至于饿就是了(毕竟现在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数年不食不眠),但一想到自己买的这么多美食就被朱子庸这么堂而皇之的吃了去,心里自然来气。
事实上南某人还没来得及发脾气,自己就是被朱子庸给拉上了大巴,踏上了人挤人的公交车,再一次的体验了一回‘二向箔是如何诞生的’过程。
站在慈眉善目的爷爷奶奶们身边,小琴还不好去揍朱子庸这个魂淡,害怕动作幅度太大伤到一旁的老人家一个两个,虽然小琴现在也算得上是家大业大,带来的钱也不少,但也不够安抚这么多的老人家呀。
看着朱子庸紧紧抱住怀中小吃的蠢样,小琴也是忍不住的噗嗤想笑,尤其是前者见着几个包子被挤烂了,更是一脸的肉疼,让小琴看得更加欢快了,只不过很快的小琴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隐隐约约之间,他竟然感受到自己的P股上有一阵的触感,就像是一张粗糙的大手在那边摸索着什么,这让小琴脸色阴沉的足以滴出水来了,同时他的身体也是不由自主的颤粟了一下。
要知道,这个颤粟可不是什么害怕与兴奋导致的,毕竟小琴还没有前者的那般胆小,以及后者的那般变态,而是他作为一个正常男性突然被揩油的正常反应——毕竟揩油的同样是个男的。
这么粗糙宽大的手掌,小琴至今也没在哪个女性身上看见过,就算真的有这种巴掌恐怕也是女暴龙那个级别的,估计还长了胡子腿毛比男性还旺盛的说.....嗯,实在是可怕。
话说回来,现在可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很显然,此时此刻正在揩小琴油的就是个油腻的中年大叔,小琴用眼角余光就能瞥见,甚至他还听见了油腻大叔那略带兴奋的呼吸声,以及怦怦的心跳声。
“喂,你摸够了没。”见着自己所在的区域正好是接近后车口的盲区,似乎根本没人发现身后大叔的咸猪手行为,小琴便是冷哼一声,冷不丁的轻声开口一句。
小琴的声音并不大,他并不是忘记了,而是故意压低的声音,一来是为了提醒一下身后的咸猪手,毕竟这种事情如果成为众中之矢的话,估计会很没脸面的吧,二来.....还是脸面问题,是为了他自己的。
NND,自己一个男的竟然都被当成了姑娘揩油,这算什么?!估计小琴自己不开口解释的话,这一车人都会把他当成她,外加上不远处那个知道真相的朱子庸,一定会嘲笑自己的,所以小琴选择压住怒火,息事宁人。
他自己也怕丢人啊,其实很多被猥Xie而又不甘说出来的女生大多是这种心态,不过两者的概念还是不同,至少构造上是不一样的。而且前者恐怕无法对咸猪手亲自制裁,后者却是
对此轻而易举。
只要小琴愿意,一个人能打五十个油腻大叔,后面就是再加五十个零都没什么问题,关键在于公共场合还是丢自己的脸....这种意识想法其实是不对的,会助长不正之风,可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唉。
那大叔听着小琴的话愣了愣,却是根本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那一只咸猪手依旧在那边肆无忌惮的摸着,摸着……好像频率还加快了?!甚至还更加兴奋了?!
或许在他眼里,小琴不过是一个色厉忍冉的小刺猬而已,还是那种浑身上下造成不了什么伤害的软刺猬,一碰就掉的那种,刚刚那一声的斥责虽然很短,他还是听出了丝丝的颤抖,想来这个小姑娘已经是怕得要命吧!
这年头泼辣的姑娘越来越多,像这么胆小的简直是难得一遇啊!岂有放过之理?这么想着,这油腻大叔也是更加放肆了起来,他哪里会知道,小琴语句中的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胆小,而是在愤怒.....足以夺走一条鲜活生命的愤怒!
一直到了明故宫的车站,小琴跟着朱子庸下了车,也没有选择在公共场合对那个油腻大叔进行什么报复反击,仅仅只是不动声色的一个轻微肘击,连那个油腻大叔都没有反应过来一二,只是感觉一阵剧痛。
这是对于他肾脏的一个教训,虽然并不剧烈,也不会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但其中最复杂的应该还是小琴留下的一道法力,大致上这个大叔再有什么正常的念头....比如对自己的妻子什么的,这道神念都不会产生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