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后,躺床上抱着手机,从联系人里找到温谨言。之前清空了和他的消息记录,现在对话框都是空白的。

    对着输入栏一个字一个字输入:[你的伤没事吧?]

    看了遍,又觉得挺虚伪,重新输入:[记得处理一下伤。]

    而后她将那笔现金红包,等额转给了他:[饺子就当还我火锅了,礼物改天你拿回去。]

    [不然我寄回去,让管家收一下也行。]

    那边一直没有回复,商茶去书房背了一个小时的剧本,回来依然没有回。将手机扣到床头,睡觉。

    煤球睡在床边,抬起眼皮瞥了眼床上的商茶,见主人睡了,它才闭上眼。

    自从上回商茶将煤球抱来床上睡后,现在它都睡在卧室。

    这晚,温谨言又在酒吧度过,这酒吧大年初一也开着,倒少见。

    吧里比平时冷清不少,服务员也没有几个,连驻唱歌手都放了假假,据说现在在台上唱歌的人,是这儿的老板。

    低沉微哑的男声,唱着动人心里的民谣,在安静的酒吧里莫名有几分伤感。

    宛若唱给这些失恋和没有回家的人。

    楚邵云大年初一的晚上被拉出来,陪他喝酒,也是很苦恼。桌上摆满了酒,温谨言不要命地一杯接着一杯喝。

    楚邵云连声喊:“诶诶!你别喝光了,给我留点儿。”

    他心理却在想,谨言要买醉,大可不必到这儿来,玫瑰湾地下酒窖多的是酒。大抵是因为嫂子过去常来这儿……

    像是在还债。

    桌上的手机,连续振动了好几声,屏幕亮了又熄灭。温谨言定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还是拿起手机解了锁。

    看了商茶发来的消息,他“啪”地一声又将手机盖到桌上。

    他抬头质问楚邵云:“你不是说,那样道歉,会可爱一点,她会原谅我?”

    男人已经喝得微醺,如墨的眼里带了点儿固执。

    楚邵云拿过来看一眼,无语:“大哥你别碰瓷好不好,我说的是卖一下萌,说不定她就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