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想啊!”但想着和红衣人的苟且事儿,我的心里很是歉意了,感觉自己说的多么言不由衷。
“想,要有表示啊?”她发了一个质疑的表情包说。
当我正聊着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是常书吗,你快来吧,李帆家出事儿了!”电话里一个男人急促地说。
我知道,这大过年的,不是在开玩笑。
“哼哼哼,我媳妇家出事了,有人打电话说,我要去看看,再见啊!”回复完,我急忙骑自行车去了。
等我赶到的时候,看到李帆家门口躺着一个老人。
他旁边围着一群人,那个曾经“投诉”我们的邻居,急忙拽着我说“常书啊,我给你打电话的。这个啊,是李帆的姥爷,他来看看,谁知道,刚到这儿,就顺着门倒下了,唉,这过年的!”
我奇怪了,“哼哼哼,你咋知道我手机的?”老人在地上躺着,嘴角流出了口水,眼睛也斜了。我同时,拨打了120。
“李帆临走的时候,给我说的,说万一家里有啥事儿,我要是自己处理不了,就告诉你。”他看着老人有点担心地说,“她说,算是对你的考验。”
我还是存在怀疑的,“哼哼哼,那你给李帆的爸爸妈妈说了吗?”我蹲下给老人擦着口水。
“打了,现在火车票买不到,开车最少要两三天,他们让我通知你,先照顾着。”他也准备动一下老人。
根据我的医学常识以及曾经做医生家属的经验,这个老人要么中风,要么脑梗甚至脑出血,不能动,不然的话会更严重。
正说着的时候,来了几个人,吵吵着,一看就知道,可能是李帆的亲戚。
“爸呀,给你说,给你说,唉,······”其中一个和李帆妈妈有点像,但比她胖的妇女埋怨着说。
“这大过年的,你看看这,你明知道,他们都不在家,你是干啥呀!”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说。
看着来人了,李帆的邻居好像很是敏感地拉着我站在了围观者中间。
当我想继续照顾或说话的时候,他还是拽住了我。
通过他的表情,我知道,这可能是李帆妈妈的兄弟姐妹之间关系的复杂表现吧。
很快,120救护车来了,李帆的亲戚们也跟着上车了。
“常书,家家都这样,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看啊,你也怪善良,孝顺的。以前啊,有得罪的地方,你多原谅,祝你新年快乐啊!”李帆的邻居很是真诚地说。
“哼哼哼,有啥呀,能帮人就帮人。”我也很是感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