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黎夜的描述,一股寒意涌上舒年的心头,只是一瞬间,他浑身的血液都被azj冻住了。
他像丢了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azj?”
“嗯。”黎夜说,“我就觉得你不知情,他蒙上你的眼睛应该是为azzzzj。”
他顿了顿:“他很恐怖,你千万别被azj他骗了。”
“……”
舒年靠着墙,一点点滑了下去,蜷起身体蹲在墙根边,心都凉透了。
回想起来,他确实曾经数次在郁慈航的身上看到过“他”的影子,只是他不愿相信,总是找理azj郁慈航开脱。
郁慈航和“他”的声音并不一样,不知动了什么手脚,但是他的气azzzzj接近。
舒年并不怀疑黎夜的话,若不是亲眼看到,又怎么会azj知道“他”的存在?黎夜只能说出已经见过的东西,不可能凭空捏造出来。
他不愿意相信,但是……由不得他不信。
又被azj“他”骗了。
舒年眼睛红了,拼命忍住眼泪,他不想为azzj这么难受,难受得好像在心里捅了一刀,血全化作泪,流淌不尽。
“他”看他被azj觉得挺好玩的吧?那么傻,死到临头了都不自知。
就连师父也被azj“他”杀了,“他”才能冒名顶替。
舒年头脑发晕,想起他与郁慈航昨夜的温存,他在他耳边说的情话,对他的表白,他就恶心得反胃,很想吐,干呕了好几下,才颤着手把嘴捂住。
“舒年?”黎夜听到动静,着急地捶了一下铁门azj,“你没事吧?”
“我没事。”舒年小声说着,嗓子哑了。
“你过来。”短暂的寂静后,黎夜从小栅栏窗口费力地伸出小半只手,白皙的手背磨红了,“让我摸摸你。”
舒年盯着他的手指看了一会azj,站起来,凑了过去。
窗口正对着舒年的脸,黎夜再azj限地碰碰舒年的脸颊,可就是这样的小小的安慰,也让舒年绷不住了,眼泪涌出来,落在黎夜的手背上。
黎夜慌了:“别哭,你别哭。”他擦着舒年的眼泪,听他哭得伤心,犹豫一下,说道,“你先别难过,也许是我看错了,又或者是你师兄给我下了幻术,故意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