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11年4月份已经是晚期,那么现在爸爸的身体…
真的不好说。
第一人民医院。
陆竟再次疼痛中醒来,一醒来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的状态。
脸颊红肿得像灯光瓦亮的灯泡,胸腔里的熊熊怒火无法快速宣泄而使自己的脸更疼了。
艹!
他彪了句脏话。
报了警,怎么还没人过来?
他要上告!他有人!
他要告得那些狗/日的牢底坐穿!
正恼怒间,刘警官又来了。
刘警官看到猪头似的,一眼都没能认出来的陆竟,当场僵住了,差点忘了自己是因为工作才过来的。
人立马关怀地询问:“老陆,什么情况啊?被谁打了?”
陆竟像是点着了的炮仗,语气很不好的反问:“我要知道被谁打了还找你来干嘛?”
刘警官被怼得一噎。
边上跟着一起的民警指了指正在录音的设备,以口型提醒,“先工作。”
隔了半分钟。
刘警官例行公事地问了些问题。
“事发时间?”
“喝高了,我都不记得了,车子都是迷迷糊糊开回家的。”陆竟一肚子火气,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刘警官想帮忙都来不及。
刘警官眼神示意了陆竟一眼,说话要当心,可惜陆竟根本没眼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