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说,似乎是这样。
寻常也有人跟她这么说,母亲说,她打断母亲。妹妹说,她骂妹妹。朋友说,她直接冷脸。傅立康说,她无形被压制的只敢听,不敢反驳分毫。
声音愈低:“我主动找过他说这些,他不肯……”
“他肯不肯不重要,你呢。”
夏梦嘟囔:“您,一点也不适合当媒人。”
傅立康失笑:“看样子,我还真管不了这事。”
“管得了,我特别认真在考虑您说的话。”
“那你慢慢考虑,我带你阿姨到处看看。”
夏梦莫名觉得有距离的傅立康,没想象的那么古板。眼见他要走,鼓起勇气:“傅老,他如果可以好好反思自己,找我认错,我就给您面子……是给您面子,他我真不稀罕。”
傅立康笑容依旧:“别给我面子,强求不来。不过反思要有时间,我可以给他时间!”
夏梦僵硬:“别!”
傅立康稍思索,摆手:“你误会了,都退伍有孩子啦,我哪还敢让他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是说,让他回部队帮文宇带带人,拿点薪水,做个牢。”
“会同意嘛,这么多生意等着。”
“生意?小东最大的能耐,是做事,不是做生意。”
“那得让他多做几天牢……”
傅立康看穿了她心思,补充:“不会一呆几年,最多几个月。”
几个月?
夏梦发着呆,傅立康也远去了。
她回过神,咋觉得老头反常,突然花心思做起媒人来,不像他平时……
似乎,自个被无形中算计了。
不是又有什么事,想让韩东帮忙吧。本还因为跟老头这么聊觉得轻松,心脏突又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