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毛虫抖动着,畏惧极了。
它本以为舒年只是任它宰割的普通人,不过是长得漂亮,才会被那个人魂牵梦绕地思念着,却没想到他比谁都凶残,要是他刚才再用点力气,它的脑袋都得碎了。
“你供养的是什么东西?”舒年说,“是从哪里弄到他的?”
“它……”
赵澎顿了顿,回zj答他:“我是从山里把它弄出来的,最初它只是一只蝴蝶,有人脸那么大,翅膀很漂亮,我捉了它,想卖些钱,却没想到它竟然说人话了。”
“是哪座山?”
“凤凰山。”
凤凰山。是左朝见坠崖的那座山,也是赵澎工作过的地方。
舒年问:“当初你害怕蝴蝶,后来却性情大变,痴迷蝴蝶,就是因为它?”
“看到蝴蝶会说人话zj’不够准确,它从不开口,和我交流时用的是触角传递消息。”
赵澎说:“它告诉我,它很饥饿,需要进食血肉,我哪里敢不听,迫不得已买了很多肉喂它,后来就是人肉……”
他说的话zj误导性很强,如果不是看过日志,舒年会以为他是被逼着给邪物喂人肉的,但zj事实上赵澎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心理变态。
他面无表情,只有眼尾透出一点艳色,赵澎见他毫无反应,不敢停下,继续说。
“喂的肉多了,它渐渐变成了人的模样,更富有智慧,它问我需要什zj么,我告诉它,给它一些交换物,我的心愿总会得到实现。”
“我再告诉你另一件事,只要别杀我,什zj么事都好商量!”
“你可以尽情地向它索取,它迷恋你、爱着你,你身上有它的‘标记’,它将你视作伴侣——”
“‘标记‘是什么?”舒年问。
“是它的气味印记。”
赵澎被踩烂的脸露出了奇异的神色。
“凡是有印记的人,会陷入类似动物的发情期,疯狂地渴望它,想为它繁衍后代,只有与它交合才能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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