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劲爆的事情,苏朔犹豫了片刻,终于抛出了另一个雷。
“我们检查了刑部那具清歌的尸身,他身上并未有任何纹身的痕迹,所以,小人过来特意询问一下,烦请大人告知小人,清歌那什么,到底有没有花。”苏朔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苏朔问完,发现面前这两位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怎么回事呀,这不正常,这该不会是真的被问傻了吧,苏朔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他真是不知道此刻该如何形容这位丞相大人的表情,收敛一点儿就这么难么,还当着殿下的面呢,你那位相好的没死你就这么高兴么,都喜形于色了,收敛收敛呀,他长的再好看也不是什么好人,是个敌国细作好不好。
龚谨抓起苏朔的袖子,“你的意思是,那个尸体不是清歌?”
苏朔想甩开自己的袖口,这人怎么回事呀,你家殿下还在那里,这种行为可直接上升到影响家庭团结的恶劣行为,你清醒一点啊。
“大人您这么说话不严谨,我只能说,清歌这名字谁都可以用,敌国细作可以用,替死鬼也可以用,所以我要问清楚大人,当年您确定是看到清歌的身上有这种花样的纹身么……”苏朔越说声音越小,他倒不是怕君策削他,他怕他们家肖肖知道这件事之后晚上他又要跪搓衣板了,本来就不好哄的说。
龚谨当然确定了,每朵花瓣的纹路和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哥哥他还活着……
活着便好,只要活着,将来就还有相见的机会。
哥哥他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既然他已经选择了放弃了清歌的身份,那么就代表他不会再做为细作出现在自己身边了,或许他还会回到齐国,效力于华宏煜,更活着,他谁都不愿意效忠,终究要为自己过一生。
只要这样,便够了。
“怎么?大人……”苏朔疑惑的向君策求救,这都看着呢,是你家的那位在碰瓷儿。
君策道,“无事了,你去忙你的事儿去吧。”
龚谨突然好自己眼睛一亮,说道,“恐怕还不行,苏大人,你还是要为我办一件事。”
苏朔特别想把自己摘出来,苦笑一声,“承蒙厚爱,换个人可否。”
“不行,此事非你莫属……”
于是,苏朔在发布完替清歌找亲信朋友领回尸身安葬的任务之后,便带着饭菜来刑部大牢放人,龚谨则悄悄的躲在明珠的马车内守车待“珠。”
“我不干,就算是你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干!”明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跳车,这摆明了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坑,他才不要往下跳。
“哎呀你先别说的这么绝对么。”龚谨也不拦着他,那意思是,你要是能跳的下去就尽管随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