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边倒水边气呼呼地回答:“你管我。”

    苏墨微不可察地弯了弯眼角,又咳嗽两声:“小白,把我的披风拿来。”

    “小白,过来磨墨。”

    “小白,推我去桃花林走走。”

    “小白……”

    一直忙碌到夜里,牧白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树屋,闷头睡了一大觉。

    梦里还听见苏墨使唤他:“小白,过来侍寝。”

    吓得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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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满身的汗。

    牧白越想越气,打开窗洞看了眼,外面漆黑一片,无星无月,估摸着子时已过。

    他从衣橱里翻出一件白色的长裙套在身上,又打开自己带来的包袱,取出一盒劣质口脂,在烛火上融了,擦在嘴唇、脸上和裙子上。

    最后把瀑布似的黑发拨到额前,对着黄铜镜确认了一遍恐怖效果,便飘飘悠悠推开门。

    苏墨屋中还未熄灯,他听见外头传来奇怪的响动,将笔搁在桌上。

    门已经锁死,如果有刺客要进来,只能从窗洞。

    苏墨抬起头,便看见那黑洞洞的窟窿里突然冒出来一张煞白的脸,冲自己吐出鲜红的舌头。

    饶是皇子殿下见惯了血腥场面,也不免被这一幕吓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抽出挂在腰间的折扇。

    扇面开启的一瞬间,数枚淬毒银针飞射而去。

    那鬼反应也是敏捷,立刻向后一仰消失不见。

    苏墨走到挂锁的门前,犹豫片刻,没有推门追出去,而是用东西堵住了窗洞。

    第二日牧白见他两眼青黑,十分关切:“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