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议论纷纷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舆论也有些不受控制了,恐怕过一会子关于淞英城不好的消息,整个宴会厅都知道了。
更会让天卿学院这波人了解的透彻了,这样一来就更难送出去了,这怎么能行呢?
寰隐宗宗主夫人几次想说什么,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今天真是不顺利的一天,想做什么都麻烦的不得了,更闹心的事遇见的一切都各个不顺的,难道这儿媳妇天生带衰吗?
这种心理如同一个种子一样,不经意间就开始有了生根发芽的迹象,更有了无法根除的理由,似乎以后遇见类似的事情,都可以以此类推了。
还在昏迷中的尤翩翩可不知道她这个婆婆的心里,更不知道日后遇见问题她和婆婆就会有分歧,想来往后这寰隐宗的后宅要热闹了。
既然寰隐宗宗主夫人不方便说话,两个亲家好像也被这场面给弄懵了,只知道拿出来东西准备赔偿,虽然这些东西他们也很心疼,但为了孩子为了尤家爷只能忍了。
谁让他们是最不经查的那一方呢,若是查起来,尤家可麻烦了,长生副院此时也不方便吭声,不是他不想给尤家方便,不想护着辰空长老下面的尤家。
而是因为主院的金院长大马金刀的坐在并不显然的位置,有他在,副院必须闭嘴!
金院长真是给他现眼的位置他都相不中,这位置是他自己选的,并且全城高冷不苟言笑的坐在那里,拒人于万里之外,谁也不敢上前搭腔。
金院长在这些宗门大佬的眼里,就是那督察院和戒律院的双重存在,铁面无私最刚正不阿,他们一想起来跟金院长有什么瓜葛,就得先忍住那瑟瑟发抖的感觉。
寰隐宗这晚宴闹到现在,金院长全程都在看戏,看的津津有味,并不参与,但存在感依然很强,完全无法忽视的那一种。
因而在寰隐宗准备抛出淞英城之后,很多人觉得金院长的画风越发的冷硬了,或者他已经早就知道寰隐宗的目的,只不过还在看戏而已。
寰隐宗宗主却管不了那么多,趁着舆论还没有完全发酵,他赶快说道“百里总院长可不能这样想,本宗主是真的觉得对不住两个孩子,才想着给他们一些赔偿的,这淞英城的事情如果百里总院长不放心的话,我可以跟您带着孩子们一起去办理,”
“关于封地转让与赠予的手续,金院长今天就在现场,我们可以在今日就定下来,该走的手续一个不少,您看如何?”
寰隐宗宗主是下了铁本了,好像这淞英城要是送不出去,今年寰隐宗就麻烦大了的模样,很多时候一个人越想办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越急躁。
越急躁就代表越着急甩出包袱,从心理战上来说,已经未战先败了,此时的寰隐宗宗主就是如此。
这表现在百里总院长眼里是好事,急吧越着急越好,可寻的漏洞就越多,事情可操作的余地就更多,想要急着甩掉烂摊子可以,但以后千万不要后悔。
即使后悔了,也不会有任何挽回的机会!
他百里就是这么护犊子的老头子,敢欺负他的徒弟,简直是活腻歪了,今个就让他好好品尝一下得不偿失的滋味。
百里总院长说道“宗主说的是哪里话,先不说这淞英城的问题,就说现在宗主和尤家三脉家主是不是应该在孩子们自证清白的公告书上签字画押才是正理?”
“至于宗主给的一些小玩意,我这老头子就直接做主代替两个孩子收下了,思阳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那公告书给寰隐宗宗主和尤家三脉家主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