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我去找爹爹,把一切跟他说明,家门口整日站着羽林卫,爹爹除了上朝,其余时间也都呆在家,然而他并没有苛责我,为了一个章琰搞成这样,他其实同我一样难过。
闲暇时候,我一个人呆在院子里,那里扎了一个大秋千,我喜欢站在上头,让风带着,可惜,莫得儿郎隔花窥探。
“啧啧,又在发呆?”
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儿。
我惊喜地抬起头:“玉书?果然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当即屁颠颠地朝他跑过去,我的青梅竹马,当朝扶将军的庶子,扶玉书。
玉书眉眼带笑,一副好相与的模样,他从墙头跳下来,袍尾飞扬,稳稳落在地上。
“只要我想,就能。”
霸气又傲然。
我很相信他,问道:“你能给我带点东西吗?”
他下巴一抬:“你说。”
我想了想:“唔...我要街后巷老陈家的芝麻糖,黄娘娘家的桂花凉糕,还有一杆秤的炸麻花,他们家炸得最好,还有...”
玉书一言不发,只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突然又说不出话了。
磨蹭了一会儿,我有些忐忑:“玉书,你知道我的情况吗?”
青年姣好的长眉一抬,说:“情况?跟章琰?”
算是吧,我点头:“我向天家提出退婚了。”
“哦,”恍然大悟的语气,然而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难怪你被他们关在这儿。”
“......”
“你呀,你呀,”玉书不禁抚额,笑得有些无奈:“早让你别跟他有瓜葛,非不听,赐婚退婚闹了一顿儿,现下如何,苦得还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