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水秋投来轻轻的一眼，极为从容。
“是不是我喜欢，我可以自己选择？”
真是小孩子的天真问法。
周水秋放下干布，往屋里走。
还是这样，每回她提出点什么，周水秋差不多选择无视她。
到了屋里，周文绪正要坐下，周水秋慢幽幽开口：“你还是小孩？”
这回也不例外，不是无视，就是讽刺。
周文绪笑了下，无奈和苦闷的愁绪，交织并行，细细又慢慢地折磨她。
阿姨送上来热茶，随即离开，将空间让出来。
“我有长大的机会吗？”待阿姨脚步远去，周文绪抿了口茶，幽幽道。
周水秋整了整手腕上歪了的手链，闻言抬眼：“机会把握在你自己手中，你给过你自己机会吗？你该问问自己。”
“是吗？”周文绪话里带了点不可思议。
“你说呢？”周水秋不再看她，悠哉悠哉抿茶。
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周文绪帮周水秋续了第二杯茶。
放下茶壶的瞬间，她忽然出声：“我要离开韩行舟。”
不是打算，不是想要，而是要。
她要离开他。
态度果断。
周水秋看了她好些会，末了她才问：“确定了吗？”
半空，两人视线交汇，周文绪眼神坚定：“我想了一年，想明白了。”
“因为许知意？”倏地，周水秋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