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结婚了,而司若尘又是霍权辞的朋友,对她说这些话是不是不太好?
还是说司若尘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怎么和女人保持距离?
她又看向了他指间的戒指,听说已经和妻子离婚了,可这结婚戒指却不肯摘下,说明他的心里一直记挂着自己的妻子,应该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才对。
想通了这一点,时媜也就释然,“其实我大学的时候研究过书法。”
她拿过毛笔,手指摸了摸毛笔尖,抚顺了毛,这才将笔沾了墨,缓缓写下了几个字。
——霍权辞。
这三个字的笔画很多,她写着却十分的轻巧,仿佛在心里演练了上万遍。
司若尘看着白纸上的那三个字,眼里闪了闪,端着手上的茶喝了一口。
时媜写完霍权辞的名字,眉眼都柔和了一些,“献丑了。”
她的字很好看,娟秀端庄,但是少了一分力道。
司若尘握上她的手,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扶着她的肩膀,“我教你。”
时媜的眉心瞬间狠狠一跳,手上也抖了一下。
司若尘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握着她的手,将霍权辞这三个字重新写了一遍。
时媜的心境不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样是写不好字的。
她想要松开自己的手,司若尘却握得紧紧的。
白纸上又出现了一遍霍权辞的名字,没了独属于时媜的那份温柔,这次变得犀利了不少。
最后一笔落定,司若尘淡淡的松开她,“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时媜微微张着嘴,心里五味杂陈,只能讪笑着,“是好多了。”
司若尘没有在这里坐多久,临走前说是那些笔墨纸砚送给她了。
时媜虽然没研究过,却知道那墨和砚都是名贵的品种,她不想收,司若尘的态度却不容拒绝。
这个男人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很短,留给她的却是新一轮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