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抿着唇角骂了一句,她低垂着眼睫毛,薄云深没让她下去,而是给陈嫂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把医药箱送上来。
他打完电话,拉开衣柜,找了一间半截袖子的真丝睡袍套在身上,在床上坐了下来。
陈嫂很快进来了,秦烟拿出来纱布和医生给薄云深配的药,然后给他重新包扎了一下。
陈嫂打下手,包扎完,秦烟只觉得薄云深这里,是个是非之地,她站起身,拉着陈嫂问:“陈嫂,我的行李在哪里?”
“我放在这里了!先生?”
陈嫂环视一周,看着薄云深:“太太的行李呢?”
薄云深眉梢浅薄,唇瓣上染着瑰色:“衣帽间。”
海湾香榭的每一个卧室里,都有衣帽间,主卧的最大,他唇瓣张张合合,说了两个字,就好像说喝水一样正常。
秦烟惊讶的看着他:“我……”
“陈嫂,你先出去。”
陈嫂笑着说:“你们早点睡啊!”
陈嫂拉开房间门走了出去,秦烟咬了一下唇瓣:“薄云深!”
“你让我住在海湾香榭,不代表着让我住在主卧里吧?!”
“我也没说让你睡客房!”
秦烟身体抖了抖:“你别闹了成么?”
“我认真的!”
他拉住秦烟,说:“烟儿,你走了三年,我每晚上都失眠,抱着你睡的那天晚上,我睡的出奇的好。”
“烟儿,我不碰你,别说三年,你让我憋三十年也可以,但是你也要可怜可怜我。”
秦烟说不过薄云深,她低着头,面容看上去有些委屈。
“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我是一个不自爱,和那些红灯区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薄云深唇线白了白:“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