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就算你们到达那位置附近时是滑淌没出现的时候,你也有感觉吗?”铁万刀问道。
“是的。”班近能道,“就算暂时没出现,我到了附近也一样有感觉,知道那些东西会在哪个范围内出现。”
“你能确定你这感觉是准的?”铁万刀道,“万一错了,你负责得起吗?”
“能确定是准的,绝对不会错。”班近能说,“再说,也并不是每个人遇到滑淌都会受伤。”
“什么样的人遇到滑淌不会受伤?”铁万刀问。
“这……这我无法确定。”班近能道。
铁万刀斜了他一眼,道“又是无法确定!”
班近能为防止铁万刀火便立即说道“我看铁长老和少族长都不是一般人,估计不会受伤的。”&a;ap;1t;i&a;ap;gt;&a;ap;1t;/i&a;ap;gt;
这话虽使铁万刀听着还算舒服,但他感觉其实就是班近能信口开河,他便说“不要以为光嘴甜就行!”
班近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道“是……是。”
铁万刀又问了班近能其他一些跟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有关的情况,班近能都回答了。
“你怀疑给荣莽台作法的人是不曾接受浣世的,那岂不是很危险?”铁万刀问道。得知这个信息后他就惴惴不安,他想起了之前暮夕阁生的事。
班近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多想就说“有可能吧。”
“怎么才能把那个人给查出来?”铁万刀问道。
“很难的。”班近能道。
“你们这些方士,看起来好像都挺有本事,一让你们做起事来就这个也难,那个也难的。”铁万刀说道。
“如果那人是接受过浣世的就没那么难了。”班近能说道。
“没接受过浣世就那么难被现吗?”铁万刀问,“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是啊……难被现,我真的没办法。”班近能回答,“其实如果此人不曾从摩宇台那里吸能量并将其转化成‘沉垂断能’又把它用到荣莽台上,那镇台铁兽一定会留下此人作法的痕迹,留下重要信息,那样我们就有办法找到这个人了。”
“是废话!”铁万刀道,“你刚才不是说了你觉得这人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不留信息吗?”
“是的。”班近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