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法术,顾名思义,法的地位要高于术,在整个型月世界的概念当中,魔术师一大堆,魔法使一只手数得过来,想要从术的性质转变为法,目前只知道一种方法,抵达根源之涡,传说中根源当中,拥有能够让魔术师进化成为魔法使的物质存在,至于那到底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没见过不好妄下定论。
死徒二十七祖的存在,其实有太多的水分存在,他们大部分都还徘徊在魔术师的行列当中,不像宝石翁或者朱月,两者早就不在魔术的范畴当中。
宝石翁作为仅存的魔法使之一,朱月更是type/oon,使徒般的存在,双方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不死的存在,若单纯以战力而分析的话,servant应该要微强于死徒,宝具的能力与死徒自身的能力相比,前者有着莫名的优势。
最主要的是,死徒二十七祖大部分都是空席,且强弱分化极大,灵长类杀手、宝石翁、黑白姬等等,都是高大上的存在,毕竟不是每个从者都自带金闪闪的光环,没有乖离剑那种bug般的宝具。
梅涟的实力在二十七祖当中只能算是中列,空席太多,能够作比较的也就只有那么些,能排在中游水平也算不错了,至少欺负人类魔术师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杀普通人更是如吃饭喝水般容易,偶尔跳出来除魔卫道不长眼的家伙,动动手指就干掉了。
梅涟现在面对可不仅仅是从者,还有郑磐这个变数,若不是吉尔伽美什使用乖离剑导致魔力亏损,哪里轮得到梅涟在这里指手画脚。
四大魔兽再厉害也有限度,第一位阶的降灵术在这里恐怕发挥的作用不大,先不说他无法窥视郑磐和吉尔伽美什的想法,就算知道,恐怕也不可能去使用降灵术来对付他们,那些普通人的思想再多再复杂也无法左右这场战局的变化。
空之王者的能力勉强能够干掉一个,毕竟梅涟驱动这些恶魔还需要依靠自身的魔力,对付郑磐就已经够呛了,对付吉尔伽美什,只好以骚扰为主,乖离剑的威力他虽然没能正面见识到,怕也不容易对付,别看郑磐活蹦乱跳的,真的换成自己来承受这种攻击,不死也残废了,空之王者的能力没有在那家伙身上讨到任何好处,这才是梅涟敢肯定郑磐能力的来源。
“呼,累死我了!”
精神上的疲惫远比肉体要来的严重的多,外在的伤势可以修复,内在的创伤可不是依靠时间便可以抚慰的。
空之王者并非消失,而是从伤口中进入了郑磐的体内,只可惜他体内所拥有的只有纯净的气场,根本无法汲取到那么一丝的魔力,郑磐乃是由于空间给予的特殊性,才能够将气化作魔力的输出,给予saber存在的能力,这家伙竟然不知死活,进一步闯进自己的识海,开玩笑,那里面遍布着卐字锁链,你一个恶魔不学好,竟然一头扎进死地当中。
空之王者一出现直接被镇压了,佛音谈唱之下,顷刻间化成了飞灰。梅涟忽然立足不稳,向左倾倒,回过神来,自己的左足不知为何竟不翼而飞。
没有任何征兆,也不见丝毫鲜血流出,就这样消失了,倒不如说仿佛一开始便不存在一般。
望着空荡荡的裤腿,梅涟直接愣住了,这种感觉,唤醒了他尘封的记忆,回想起当时的残酷,梅涟便惹不住抱头大叫,在地面上不停的翻滚。
与此同时,机巧千金的身躯也开始发生变化,身体开始变得很淡,berserker的攻击甚至直接穿过了机巧千金的身躯,却没有给对方造成丝毫的伤害。
“啊!啊!!啊!!啊……”梅涟声嘶力竭的叫喊,血丝布满了眼球,看上去貌似很痛苦。
“莫名其妙。”
梅涟的一系列行为让郑磐感到费解,就算少了一条腿也没必要哭天喊地吧,心理素质也太差了,他哪里会联想到梅涟曾经的遭遇,对于梅涟而言,那是一段最黑暗最无助的时光,在没有遇见朱月之前,他并没有存在的意义,只是单纯被当做神之子而被供养,完全不明白部落的想法,只知道他们割掉了自己的四肢,很痛,真的很痛,这种痛彻心扉的感受随着左足的消失进而弥漫在梅涟的内心,让他痛不欲生,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一段最黑暗的时光。
“喂……”郑磐刚踏出一步,心头警兆突起,连忙朝着一旁闪避,对方仿佛锁定了自己,无论如何走位,都被盯得死死地。
“有必要吗?”差不多察觉到对方的气息所在,郑磐直接使用了瞬间移动。
希耶尔诧异的离开了瞄准镜,对方的气息竟然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