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拯和他的三个未婚妻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便在这陵阳山风流居中过着淡泊平静的日子。他们四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了,闲来无事的时候,展拯同时教她这三个未婚妻武功,甚至有时还和他们比划武功,故此这三人武功都有些长进。
这一日,展拯在风流居院中陪着三个未婚妻练完武功之后,只听展拯伸着懒腰说道:“今天不知怎么,陪你们练完剑法之后,浑身只感觉腰酸背疼。”丁念娥说道:“你坐下,我帮你揉揉肩。”桑依艳也嚷道:“我也要帮展拯揉揉肩。”桑玲蓉也说道:“展拯,我帮你捶捶腿。”
展拯便坐到院中竹椅上,丁念娥和桑依艳分立在展拯身后左右,替展拯揉肩,桑玲蓉则躬下身子替展拯捶腿。展拯见他这三个未婚妻服侍自己如此的周到。他此时仿佛已完全沉浸,陶醉在甜蜜的温柔乡之中,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丁念娥见展拯面带微笑,便问展拯道:“舒服吗?”展拯答道:“舒服”桑依艳问展拯道:“你心里觉得美吗?”展拯道:“美”桑玲蓉又问展拯道:“展拯,你享受吗?”展拯道:“当然享受!”桑玲蓉道:“就你最享受。”丁念娥又道:“展拯,我们这三个,你喜欢谁多一点?”展拯道:“你们三个都是我展拯的未婚妻,将来我们是要共度一生的。你们三个又各有千秋,我都喜欢!”桑依艳又说道:“来,那你说说看,我们这三人身上,哪一点最吸引你?”展拯说道:“你们的脖子最吸引我,我好想好想用我的嘴唇触碰你们三个的脖子,也就是所谓的‘唇脖相接’”展拯这三个未婚妻听后,同时拍打着展拯的身子,并齐声道:“真讨厌!”展拯又说道:“总之呢,你们三个要记住,凡是我展拯看中的女人不论老少,一个都跑不了!”桑依艳道:“天底下最风流的男子莫过于你。不过,我仍想问你,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将我们三个收拾的服服帖帖。”展拯说道:“你们要知道,我展拯对付女人,向来就是靠一句话,八个字……”还没等展拯把话说完,便听有人接话道:“欲得其女,必得其心”
展拯听这声音好是耳熟,忙起身离座循声望去,见有两人走进院中一男一女,那男的年近七旬。展拯仔细望去只见那老者身着淡蓝轻衫,正是风流子。展拯见到了风流子如同见到了亲人一样,忙迎上前去和风流子四手相握,十分激动的喊道:“风流爷爷!风流爷爷!”风流子微微一笑,轻轻敲展拯的脑袋说道:“又叫我风流爷爷,我虽不是你亲爷爷,但是你应该叫我爷爷。”展拯听后大笑大叫道:“爷爷,爷爷我刚才见到你太兴奋了,忘记怎么称呼你了。”
风流子侧过头对身旁一女子说道:“宝儿,他就是我时常向你提起我认的孙子。”那女子用柔和的目光望着展拯微微笑道:“你就是展拯吧,你爷爷在外时常挂念你呢,他时常和我说,他认得一个孙子,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堪称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是如此。”
展拯见那女子约莫六十来岁,慈眉善目,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风流子搂着宝儿对展拯说道:“这宝儿奶奶,是爷爷在外边结识的红颜知己,也是你爷爷的未婚妻。”展拯便向宝儿见礼道:“展拯见过奶奶”宝儿笑道:“好孩子,真乖。”
展拯一转身向他的三个未婚妻招手道:“念娥,依艳,玲蓉你们过来一下。”展拯的三个未婚妻便过去了,展拯对她们三人说道:“这位就是我的爷爷”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便逐一向风流子见过礼,风流子一向通晓男女之事,他见这三个女子和展拯共处风流居中,必是和展拯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宝儿说道:“风流子,展拯你们爷俩儿久未相逢,如今肯定有说不完的话,你们爷俩儿好好的聊一下,我去帮你们准备点酒菜。”说着宝儿便去下厨,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也纷纷去帮忙。
展拯又去厅内搬出一把竹椅,他们爷俩儿对坐而谈。风流子说道:“像这种伺候男人的事情就让她们女人去做吧,咱们爷俩得好好话话家常。怎么样,拯儿,你在江湖上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有没有吃过亏。”展拯道:“哪有吃过亏,孩儿持着一把七辕剑便足以驰骋武林,根本就没有碰到什么对手,就连爷爷您教给我的龙行掌,我都没有使过几次。”风流子道:“我早就说过,这武林各门各派都是将武功记录于竹简之上,那么他们的弟子,平日习武翻阅练习时,都极为繁复不易,又如何能练出精湛的武功呢?我教你的武功都是言传身教,进境自然要快一点。”
对于习武之人而言,比武受伤是非常有失面子的,试问哪个男人不在乎自己的面子,所以展拯对自己于冲江楼大战受伤一事只字未提。他倒是把自己和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这三人的相逢,又如何让这三位女子成为自己的未婚妻说的十分详细,风流子听后不住连连拍手称赞。
风流子道:“我的孙儿展拯,果真今非昔比,早已不是当年爷爷初识你时,那位十分稚嫩的孩子了。看到你长大了,又有三位红颜知己作陪,爷爷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开心。”展拯听风流子这么一说,许多往事忆上心头,只觉得世事多变幻,万事如梦如影。
风流子又说道:“你小子可当真艳福不浅啊,你这三位未婚妻可真是老少齐全啊!”展拯道:“爷爷您又笑话我了,我是这样想的,这二十岁的女人若是有着倾国倾城之容貌,则这样的女人是最合适与自己行周公之礼的女人;四十岁的女人若是仍有着绝世之容颜的话,则这样的女人堪称是最美的女人;五十岁的女人若是仍有着十分姿色而且又非常贤惠的话,则这样的女人才称的上是最成熟的女人。对于我而言,适合与自己行周公之礼的女人,最美的女人,最成熟的女人,我都想要,我都舍不得放手。”
风流子听后拍手哈哈大笑道:“这话说的好,这话说的真对!我风流子一向自认为,天底下不会再有比我更风流的男人了。如今看来,论风流,你展拯可比我更胜一筹。”风流子又说道:“拯儿啊,这一段时间,你和你的三位未婚妻在这风流居中可还住的习惯吗?”展拯说道:“当然习惯了,但我唯一不习惯的是每间卧房都有两张床,而且床很大。”
风流子哈哈笑道:“傻孩子,你不明白其中的门道,你不懂我的意思。我告诉你,床多的好处就可以方便爷爷随时和自己的妻妾红颜行周公之礼。每间卧房都有一大一小两张床,小床可以睡三人左右,那么,爷爷晚上睡觉时可以左抱妻,右搂妾,温存亲热,夜夜风流,此乐何极!至于大床可容下二十余人左右,我是这么考虑的,我可以搂抱着妻妾在大床之上纵横翻滚,此乐何极!”
展拯双手抱拳道:“佩服佩服!”风流子又说道:“拯儿,像这些话,咱们男人私底下聊一聊,交流交流就行了,别说给他们这帮娘们儿听。”展拯道:“爷爷放心,这个我当然清楚。”
展拯又问道:“爷爷,您和宝儿奶奶是怎么认识的?”风流子答道:“拯儿,爷爷跟你说几句肺腑之言,爷爷这一辈子可以说是风流了一辈子,潇洒了一辈子。我所结识冰肌玉肤的女子那更是不计其数,我风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爱慕虚荣的,贪财的,贪权的,爷爷都把她们收复了,而今,爷爷已年过七旬,实在是不想继续风流了,爷爷这才重出江湖,去寻觅能够和爷爷共度余生的红颜知己。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爷爷我认识了宝儿,正是她骨子里那种高贵,优雅,端庄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住了我,似这种女子,爷爷生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爷爷甚至认为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做我的枕边人。后来,爷爷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将宝儿得到了手。好,这件事说到这里就行了,拯儿,我有一件事得告诉你。”
展拯疑道:“什么事?”风流子说道:“你爹早在十三年前去世了,凶手就是马帮帮主长孙威。”
展拯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震惊,自己踏入江湖,跋山涉水所要寻找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这不是上苍在开他的玩笑吗?只听风流子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风流子说道:“我离开了风流洞,下了山之后,四处闯荡江湖。就在一个月前我和宝儿经过猴爪山下时,发现一座墓,引起我注意的是,墓碑上是这么写着的‘展拯之父展鄂之墓’你可还记得,展爷俩儿初次相逢时,你曾告诉我你父母的姓氏,当时我对你许诺,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设法替你打听你父母的下落。正好猴爪山脚下有一老伯姓黄,据他告知我说,你父生前和他是忘年交,直到有一天那位黄老伯砍完柴回家时,发现你父躺在猴爪山脚下草丛中,当时你父一息尚存,你父临死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那位黄老伯说‘告诉我儿展拯,杀我者,长孙威是也’说完这句话之后,你父便闭目与世长辞了。那黄老伯为了却故人心愿便将他葬于猴爪山下,就盼着你有朝一日经过猴爪山下时,那位黄老伯好将你杀父仇人告知于你。碰巧你父之死前因后果被我所得知,由此看来,你娘很有可能在十几年前遭受了长孙威毒手。这十年来,咱爷俩相依为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我这才和宝儿快马加鞭赶回陵阳山,将此事告诉你,并助你报杀父之仇。”
展拯听后十分悲怒,双拳紧握,眼中布满血丝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报仇,长孙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还没等展拯把话说完,便气得口吐鲜血。风流子忙扶住展拯,伸手点了展拯身上几大要穴,以防他急怒攻心,并运功替他导气归元,忙道:“展拯,你先收敛心神,若你此刻急怒攻心,轻则武功尽失,重则当场丧命,若是那样的话,你如何报得杀父之仇。你放心,我不仅会助你报的杀父之仇,我还会助你登上马帮帮主之位。”展拯听完风流子所言之后,便配合风流子调匀气息。
过得半盏茶功夫后,展拯方才震慑好心神。风流子说道:“长孙威那人假仁假义,他当年早就想将你除去,只因你年龄尚幼,若他对你下杀手,旁人难免说三道四,故假仁假义将你带回马帮中让你受尽折磨,然后再想办法将你除去。之后,你被我就回风流洞,他又派出大批杀手寻上塔坪山来,目的便是要斩草除根,可见他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展拯坚定的说道:“我明日就要回益州,我要找长孙威算账。”风流子道:“好,我陪你一起去。相信凭咱爷俩的武功,杀掉长孙威,夺取马帮帮主之位,也只是易如反掌。”展拯道:“至于奶奶和念娥他们肯定会跟我们一同前往,等到了益州境内后,我们将她们安置在风流洞中,然后,我们爷俩再去找长孙威了结恩怨。另外,找长孙威报仇一事要瞒着他们,我不想我的三个未婚妻为我担惊受怕。”风流子拍手道:“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