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国文苦笑地摇摇头。
他妻子一直给他发消息,说是戚大勇赖在他们家不走了。
戚国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在这坐着,等观主回来。
将离啧了一声,“他也是够狠的。”
戚国文长叹一声,“算了,我也不想跟他计较,更不想牵连孩子,只要孩子没事儿就行了。”
将离将杯子放下来,“戚先生这话就说错了,他儿子出事,那是他儿子自己的问题,我在他家祖坟上动旳手脚,顶多让他自己倒点小霉破破财,与人发生一点口角,出不了什么大事,更不可能应在他儿子身上,他儿子出事,只能说是自身时运。”
戚国文愣了愣,一开始听戚大勇那么说,他也以为,孩子是因为这事儿。
原来不是啊……
戚国文尴尬道:“那是我误会了,我回去就跟他说清楚。”
将离道:“戚先生要是这么跟他说的话,恐怕他未必会去道歉了。”
戚国文怔住,“……啊?”
“戚先生回去就跟他说,报应不爽,他若诚心道歉,就没有问题,若是不诚心,后果他自己知道,其他就不用说了。”将离提点道。
戚国文思考片刻,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多谢观主指点。”
将离摆摆手,又嘱咐了一句,“另外,戚先生若是能够联系上那位曹武,记得跟他说一声,人在做天在看,作孽太多倒霉的是自己,让他小心点吧。”
戚国文闻言,都不由得紧张起来,连连点头,这才起身告辞。
付二便送他出去。
目送他们离开,夏新才凑过来,跟将离问道:“老祖宗,你跟傅总出去干什么了,去了一整天,比我回来得还晚?”
将离坐在那里,嘴巴就没有闲着的时候,抽出来一把薯片,一边吃一边反问:“学校的法事做得怎么样?”
一提起这事儿,夏新整个脸都亮起来,“老祖宗,我今天可顺利了!我,我自己做成了一次道场!”
将离扬眉,“真的?”
夏新点头如捣蒜,喜形于色:“真的,比真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