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越不怕死地一笑,对他们招了招手。
然后,提步走进房间。
没一会儿,卿越便出现在二楼的阳台上。
他一走过来,便揽住温子书的肩膀,吹了一记口哨,“怎么都在这里啊,难不成都在替我担心吗?”
温子书觑了觑傅时延的神色,掩嘴咳嗽一声,提醒他正经点。
卿越像是没懂一样,笑吟吟地看向傅时延,“三哥是担心我吗?”
傅时延目光落在他身上,瞥了一眼他身上恢复到差不多的伤口,道:“还没死。”
卿越乐了,“嗯,托三哥的福,未来三嫂救了我。”
傅时延微微眯起眼,“你看到了什么?”
卿越听出来他意有所指,暧昧地一眨眼,“三哥以为,我会看到什么?”
傅时延神色淡淡,“卿越。”
卿越举手投降,“我明白。”
他望着傅时延,面上吊儿郎当的笑意消失不见。
只说了四个字。
“赤地千里。”
温子书和段剑川没有听太明白。
两个人下意识地看向傅时延。
傅时延握紧手里的水杯,眼底像是有惊涛骇浪,但表面上又是一片沉寂。
温子书和段剑川不由对视一眼。
温子书用口型问道:什么是赤地千里?
段剑川几不可见地一摇头,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