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逃!”
“我们不是对手!”
“……”
杨再兴长枪直接洞穿两个花刺子模士兵的身体,往上一挑,像破布一样飞出去。
和所有的宋军步人甲一样,杨再兴全身的铠甲都已经被鲜血彻底染红,血水从上到下不停流。
刚刚杀完了一波契丹重步兵,终于冲入了花刺子模的军阵里。
战斗突然变得轻松了很多。
因为花刺子模军队的披甲率非常低,除了一些高层军官有铠甲,而且是防御率一般的锁子甲,其他的士兵,基本上是布衣。
毕竟西域诸国一是财政跟不上,二是技术也跟不上。
冲进来花刺子模军阵的大宋步人甲就像一群冲进了绵羊圈的虎狼一样。
那些被砍得翻卷过来的斩马刀依然孜孜不倦收割生命。
流星锤已经锤得变形,连铁骨朵都变弯了,斧头上更是出现一块块缺口。
但宋军依然像是推土机一样往前推。
阿拉丁绝望道:“神啦!我们到底是在和谁作战!”
崩溃已经无法挽回,向瘟疫一样四处蔓延开,几万人开始入潮水般往后退。
有的丢掉盾牌和刀剑,跑得更快,有的被后面的人推倒,被踩成肉泥。
在左路的翰巴尔防线也是同样如此。
刚上来的时候信心满满,但才一个对冲,就像纸糊的一样。
古尔士兵一个个像韭菜一样被割断脖子,鲜血汇聚在尸体下面,汇聚成河,人头在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