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着急,更不要害怕,我并非不讲理的人,在你取走那样东西之前,我们先来说会儿话,等说完了再说你要的东西不迟。” “我倒是真的想你将那个东西取走,说的是真心的。天地良心,日月为证!这样我也不用被困在这里了。” “噢!你大可放心,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的。我在这里实在是太久了,只有我一个人,连个谈心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寂寞吗?” 紫衣男子看似在询问林天霄,可是压根就不给他回答的机会,不过他也不甚在意,甚至都有些懒得搭理。不过毕竟有求于人,表明上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努了努嘴角,算是应和了。 眼神之中有着紫色的光芒在跳跃,紫衣男子自问自答,“不用想,那肯定是相当寂寞的啊。毋庸置疑的寂寞!寂寞的让我发狂,让我暴躁。少年郎,你能理解那种寂寞吗?” 紫衣男子确实没有骗林天霄,他曾经真的将这片空间轰炸了个底朝天。 也许是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紫衣男子接下往下说,“后来呢,我倒是想开了一些,慢慢沉心下来。无聊的时候就想着种些花花草草,打发时间。实在无趣的时候,就和这些山间的果树说话,一日两日倒也无妨,但是如果让你日复一日,而且是数千上万年之久的都这样,你会怎么样呢? 我知道这结界外面是有生灵存在的,比如那守魔狼族。只是我出不去,他们也进不来。还真是让人抓狂的很啊。” “前段时间这只小狼不知怎么的就突然闯了进来,倒是平添了几分乐趣。不过他每次都是取了灵果就跑了,本想多留他一会儿,可是他死活不愿意。我也只能无奈放他离开。 说实话,这段时间倒是每天期盼着他过来,最起码我能感觉到自己还有个说话的对象。虽然每次感觉都是对牛弹琴。哦,不,是应该是对狼弹琴才对。 这小狼说聪明吧,很聪明,说蠢吧,也却是蠢得可以,比那猪还要蠢上几分。” ...... 就这样,紫衣男子滔滔不绝,接连说了三天,话语不带重复的。看来真的是心中有太多的话要说,怕憋出了内伤,不吐不快! 林天霄耳边就像有无数个苍蝇在嗡嗡地飞个不停,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为了取到那紫色石碑,他也只能强忍着上前一板砖拍死面前之人的冲动,强颜欢笑,做了一回忠实的聆听者。 而紫衣男子似乎算好一般,在他每次耐心消耗殆尽,即将达到暴走边缘的时候,又是峰回路转的恰到好处,说些他感兴趣的事情,比如那块紫色石碑,吊着他的胃口。 可是没说几句,又是回归了老本行,接着开始他长篇大论的大业起来。 林天霄算是真正体会到了话痨是个什么样子的,简直无敌了。光是这一张嘴,可以说是千军万马来相会。 在林天霄估摸着,那以前进来的噬月灵狼,不被他打死,估计也能活活被他给说死了。 可是呢? 林天霄又感觉他什么都没有说。紫衣男子完全是哭诉衷肠,把他当做那倾诉的对象,也不管他是否接受,反正就是一股脑的“倾囊相授”。 要不是有事相求,加之林天霄耐心足够好,早就上去一个大大的锅底敲在其脑袋上:说说说,说你妈个大鬼头啊,也不
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其实最主要还是感觉打不过这紫衣男子,不敢贸然出手。 别看紫衣男子看似温文尔雅的样子,其实实力深不可测。虽说毫无灵力波动,但是林天霄隐隐觉得,这男子仿佛和这处的空间融为了一体。也许这就是境界吧,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所以说,林天霄心中虽有不满,但还得受这的原因。 不过这紫衣男子说话似乎很不靠谱啊,这就是他说的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吗?都三天了。 也许在他看来,三天与数千上万年相比,还真是没有耽误多少时间,转眼刹那而已。 终于在林天霄数次昏昏欲睡的时候,紫衣男子说到了重点,林天霄立刻正襟危坐,全神聆听,生怕错过丝毫,比那书塾认真听着先生授业的学生要认真百倍。 “这数千上万年来一共就五个人来过这处空间。哦,你看我,倒是真的老糊涂了,正儿八经说人的话,只有你一个而已。” “不过要说好说话的话当属你了。” 紫衣男子说话的同时还给林天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满脸的赞赏之意。 林天霄像是受了先生夸奖的腼腆学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不过他心里不知道这紫衣男子是真的在夸他呢,还是在说些他听不懂的奇怪话语。反正他就当做是在夸他吧。 当然了,这紫衣男子是真的在夸他! “前面三个脾气暴躁的很,一言不合就露凶光。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好说话不可以吗?非要动刀动枪的,多伤感情啊,有辱斯文啊。哦,倒是忘了它们没刀没枪!但是他们那四只爪子可是利器啊。” 林天霄不由心中嘀咕,鄙夷至极:有辱斯文?你还好意思说。你难道不是一来就动手? 当然罪证已经销毁了。因为此时林天霄身上的伤口都好了,皮肤恢复如初。 想来紫衣男子口中的那三个,应该是之前进来的噬月灵狼。 “最后无奈,我只好亲自出手将那凶器给取了下来。说实话,那三个还真是不经打,几个回合就是吐血不止,我原本好心安慰几句,却是吐血更多,最终嗝屁当场。我本心是没有杀念的啊,难不成是好心做了坏事?” 说到此时,紫衣男子表情甚是惋惜,感觉自己做了错事一样,有些委屈疑惑地看着林天霄。 紫衣男子说的漫不经心,但是林天霄心中却是巨浪滔天,更加凝重。几个回就能将已经是五品的噬月灵狼重伤,那可是玄王巅峰强者啊。看来这紫衣男子上次对自己出手,已经远非手下留情那么简单了。 林天霄是领教了紫衣男子的嘴上功夫了,这可是比那街角的泼辣毒妇厉害多了。关键还是说的话一个脏字不带,挑不出毛病。可就是这让得话语,比那恶毒的话语,更让人抓狂,发燥,吐血。 而他没想到,那噬月灵狼还真是被紫衣男子给说死的。能够想象,三只噬月灵狼的下场,肯定是吐血三升,死不瞑目。万分后悔进入这里,遇到了一个超级变态狂。 默默给三只死去的噬月灵狼默哀三秒钟。 紫衣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林天霄的沉默寡言,“那只小狼是第四个。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也很惊奇,才出生没几天怎么就是能够找到这里来了。后来才发现,是血脉有些改变了,倒是让我很意外。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拿了我的东西还对我凶来着,被我好生收拾了一番。他倒是比前面三个好了太多,也不记仇。后来他倒是学聪明,每次来先找我,然后还让我替他摘灵果。 可惜他却是不能说话,问他个东西也是一问三不知,脑袋里跟装了浆糊似的,有的时候真的想把他给宰了,一了百了。” “而你,是第五个。” 说话的时候,凌厉的眼神陡然看向了林天霄。 被紫衣男子这样一看,林天霄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全身绷紧,冷汗直冒,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这是威压,林天霄想放开气势抵御,却是不做不到。他有种感觉,这处空间里中的所有,都在对面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紫衣男子,掌控之下。 紫衣男子并没有刻意为难林天霄,收回了威压,林天霄如释重负,胸口一松,大口喘着气。 紫衣男子站了起来,手中再次凭空出现一片树叶,把玩着,“除了这小狼,你们都是为这里的一样东西而来。当然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如果等到长大了以后,他再进来的时候,应该也是会为这样东西而来。少年郎,你可知道你想要的那样东西是什么?” 林天霄也是跟着站了起来,紧盯着紫衣男子手上的动作,生怕来个突然袭击,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实回答,“回前辈,是一块紫色石碑。” 紫衣男子喃xs63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其实最主要还是感觉打不过这紫衣男子,不敢贸然出手。 别看紫衣男子看似温文尔雅的样子,其实实力深不可测。虽说毫无灵力波动,但是林天霄隐隐觉得,这男子仿佛和这处的空间融为了一体。也许这就是境界吧,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所以说,林天霄心中虽有不满,但还得受这的原因。 不过这紫衣男子说话似乎很不靠谱啊,这就是他说的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吗?都三天了。 也许在他看来,三天与数千上万年相比,还真是没有耽误多少时间,转眼刹那而已。 终于在林天霄数次昏昏欲睡的时候,紫衣男子说到了重点,林天霄立刻正襟危坐,全神聆听,生怕错过丝毫,比那书塾认真听着先生授业的学生要认真百倍。 “这数千上万年来一共就五个人来过这处空间。哦,你看我,倒是真的老糊涂了,正儿八经说人的话,只有你一个而已。” “不过要说好说话的话当属你了。” 紫衣男子说话的同时还给林天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满脸的赞赏之意。 林天霄像是受了先生夸奖的腼腆学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不过他心里不知道这紫衣男子是真的在夸他呢,还是在说些他听不懂的奇怪话语。反正他就当做是在夸他吧。 当然了,这紫衣男子是真的在夸他! “前面三个脾气暴躁的很,一言不合就露凶光。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好说话不可以吗?非要动刀动枪的,多伤感情啊,有辱斯文啊。哦,倒是忘了它们没刀没枪!但是他们那四只爪子可是利器啊。” 林天霄不由心中嘀咕,鄙夷至极:有辱斯文?你还好意思说。你难道不是一来就动手? 当然罪证已经销毁了。因为此时林天霄身上的伤口都好了,皮肤恢复如初。 想来紫衣男子口中的那三个,应该是之前进来的噬月灵狼。 “最后无奈,我只好亲自出手将那凶器给取了下来。说实话,那三个还真是不经打,几个回合就是吐血不止,我原本好心安慰几句,却是吐血更多,最终嗝屁当场。我本心是没有杀念的啊,难不成是好心做了坏事?” 说到此时,紫衣男子表情甚是惋惜,感觉自己做了错事一样,有些委屈疑惑地看着林天霄。 紫衣男子说的漫不经心,但是林天霄心中却是巨浪滔天,更加凝重。几个回就能将已经是五品的噬月灵狼重伤,那可是玄王巅峰强者啊。看来这紫衣男子上次对自己出手,已经远非手下留情那么简单了。 林天霄是领教了紫衣男子的嘴上功夫了,这可是比那街角的泼辣毒妇厉害多了。关键还是说的话一个脏字不带,挑不出毛病。可就是这让得话语,比那恶毒的话语,更让人抓狂,发燥,吐血。 而他没想到,那噬月灵狼还真是被紫衣男子给说死的。能够想象,三只噬月灵狼的下场,肯定是吐血三升,死不瞑目。万分后悔进入这里,遇到了一个超级变态狂。 默默给三只死去的噬月灵狼默哀三秒钟。 紫衣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林天霄的沉默寡言,“那只小狼是第四个。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也很惊奇,才出生没几天怎么就是能够找到这里来了。后来才发现,是血脉有些改变了,倒是让我很意外。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拿了我的东西还对我凶来着,被我好生收拾了一番。他倒是比前面三个好了太多,也不记仇。后来他倒是学聪明,每次来先找我,然后还让我替他摘灵果。 可惜他却是不能说话,问他个东西也是一问三不知,脑袋里跟装了浆糊似的,有的时候真的想把他给宰了,一了百了。” “而你,是第五个。” 说话的时候,凌厉的眼神陡然看向了林天霄。 被紫衣男子这样一看,林天霄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全身绷紧,冷汗直冒,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这是威压,林天霄想放开气势抵御,却是不做不到。他有种感觉,这处空间里中的所有,都在对面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紫衣男子,掌控之下。 紫衣男子并没有刻意为难林天霄,收回了威压,林天霄如释重负,胸口一松,大口喘着气。 紫衣男子站了起来,手中再次凭空出现一片树叶,把玩着,“除了这小狼,你们都是为这里的一样东西而来。当然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如果等到长大了以后,他再进来的时候,应该也是会为这样东西而来。少年郎,你可知道你想要的那样东西是什么?” 林天霄也是跟着站了起来,紧盯着紫衣男子手上的动作,生怕来个突然袭击,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实回答,“回前辈,是一块紫色石碑。” 紫衣男子喃
时候,拿了我的东西还对我凶来着,被我好生收拾了一番。他倒是比前面三个好了太多,也不记仇。后来他倒是学聪明,每次来先找我,然后还让我替他摘灵果。 可惜他却是不能说话,问他个东西也是一问三不知,脑袋里跟装了浆糊似的,有的时候真的想把他给宰了,一了百了。” “而你,是第五个。” 说话的时候,凌厉的眼神陡然看向了林天霄。 被紫衣男子这样一看,林天霄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全身绷紧,冷汗直冒,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这是威压,林天霄想放开气势抵御,却是不做不到。他有种感觉,这处空间里中的所有,都在对面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紫衣男子,掌控之下。 紫衣男子并没有刻意为难林天霄,收回了威压,林天霄如释重负,胸口一松,大口喘着气。 紫衣男子站了起来,手中再次凭空出现一片树叶,把玩着,“除了这小狼,你们都是为这里的一样东西而来。当然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如果等到长大了以后,他再进来的时候,应该也是会为这样东西而来。少年郎,你可知道你想要的那样东西是什么?” 林天霄也是跟着站了起来,紧盯着紫衣男子手上的动作,生怕来个突然袭击,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实回答,“回前辈,是一块紫色石碑。” 紫衣男子喃喃自语,“石碑?”随后了然,“那你可知道这紫色石碑是用来干什么的?” 林天霄摇了摇头。 “你来这里想来是啸月灵狼告诉你的吧。” 林天霄没有丝毫避讳的点点头,他觉得这些事情无需任何隐瞒。 翠绿的树叶在紫衣男子手指间转动,看的林天霄紧张异常,紧绷着身体,“其实那块紫色石碑是用来镇压这里魔气的,是一处阵法的阵眼之一。如果一旦这里真的是魔皇陨落的地方,他也是出不去的。不过我在此这么多年,并没有任何发现。” “那条蛟蛇和守魔狼族早就耐不住寂寞,达成了共识,要共同破除诅咒。不过想想也是正常,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即便是我这样没什么追求的人,在这里这么久也是受不了,更何况他们呢?” “罢了,想来即便魔皇当年真的陨落在这里,以他最后生机全无的身体和即将飘散的灵魂,也是支持不到现在了。让你拿走那东西又何妨呢?”/xs63时候,拿了我的东西还对我凶来着,被我好生收拾了一番。他倒是比前面三个好了太多,也不记仇。后来他倒是学聪明,每次来先找我,然后还让我替他摘灵果。 可惜他却是不能说话,问他个东西也是一问三不知,脑袋里跟装了浆糊似的,有的时候真的想把他给宰了,一了百了。” “而你,是第五个。” 说话的时候,凌厉的眼神陡然看向了林天霄。 被紫衣男子这样一看,林天霄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全身绷紧,冷汗直冒,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这是威压,林天霄想放开气势抵御,却是不做不到。他有种感觉,这处空间里中的所有,都在对面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紫衣男子,掌控之下。 紫衣男子并没有刻意为难林天霄,收回了威压,林天霄如释重负,胸口一松,大口喘着气。 紫衣男子站了起来,手中再次凭空出现一片树叶,把玩着,“除了这小狼,你们都是为这里的一样东西而来。当然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如果等到长大了以后,他再进来的时候,应该也是会为这样东西而来。少年郎,你可知道你想要的那样东西是什么?” 林天霄也是跟着站了起来,紧盯着紫衣男子手上的动作,生怕来个突然袭击,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实回答,“回前辈,是一块紫色石碑。” 紫衣男子喃喃自语,“石碑?”随后了然,“那你可知道这紫色石碑是用来干什么的?” 林天霄摇了摇头。 “你来这里想来是啸月灵狼告诉你的吧。” 林天霄没有丝毫避讳的点点头,他觉得这些事情无需任何隐瞒。 翠绿的树叶在紫衣男子手指间转动,看的林天霄紧张异常,紧绷着身体,“其实那块紫色石碑是用来镇压这里魔气的,是一处阵法的阵眼之一。如果一旦这里真的是魔皇陨落的地方,他也是出不去的。不过我在此这么多年,并没有任何发现。” “那条蛟蛇和守魔狼族早就耐不住寂寞,达成了共识,要共同破除诅咒。不过想想也是正常,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即便是我这样没什么追求的人,在这里这么久也是受不了,更何况他们呢?” “罢了,想来即便魔皇当年真的陨落在这里,以他最后生机全无的身体和即将飘散的灵魂,也是支持不到现在了。让你拿走那东西又何妨呢?”/